“他又动了……”
闻茵脸色发白,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长发遮住半边脸,若隐若现的破碎感惹人怜爱,沈修宴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也不顶用,他有点急了:“我去叫医生。”
她抓住他的手,整个人虚弱无力,他起半身也连带着把她拽起来,他忙坐回去,一条腿曲于床边,小心翼翼地擦她汗水,温柔地抚摸她的脸,深邃的眸紧紧凝望:“乖,让医生看看。”
闻茵:“来也没用,孩子动,总不能一针镇定剂打肚子里吧……”
她抿着唇,只觉在这时刻无比需要个依靠,她犹豫半晌,缓缓张开唇。
“你能不能抱抱我,说不定知道你来了,他就不闹了……”
自从她喝了堕胎药,每天晚上孩子都会把她闹醒,最少一两次起步,但她和沈修宴和好那天,他抱着她,她睡了有史以来最安稳的一觉。
她正是虚弱的时候,放在以前命令式语气不觉得奇怪,现在实打实主动求人,反倒害羞地偏过头,有点不敢看他眼睛。
他静默几秒,倏地轻笑,扯松领带。
闻茵:“脱衣服干嘛?”
沈修宴:“外衣脏,不想弄脏你。”
他俯身亲了口,脱掉外套,上床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她大脑还没开始思考,身体已经先行一步地侧过身,契合地与他相拥。
他的身高刚好容纳她,仿佛漂泊半生的孩子找到了港湾,不知是不是他真的吓到了孩子,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感知到什么,出奇的没再闹。
他一只手捂热了钻进她衣服里,温柔地抚摸。
“这样?”
她含着小脸,低低地“嗯”了声。
沈修宴:“睡吧,我就在这守着你,哪也不去了。”
她抬眼,浓密的眼睫扑朔几下,过了一阵子,呼吸还是清醒的样子,他就猜到她是睡不着,有节奏地轻拍她后背,问起琐事:“那个胡丽,后来有没有再欺负你?”
闻茵:“你都露面了,他们恨不得找个牌将我供起来,怎么还敢欺负我。”
沈修宴:“菩萨仙?”
她“唔”了一会:“财神爷吧,女版的。”
柔顺的长发随着她细微的动作从肩膀滑落,经过他的指尖,他反手将其卷起来,缱绻地绕在指尖,松开又重复:“什么时候上映?佳宜想看。”
她睁开眼睛,这会也没“要抱抱”的时候那么害羞了。
闻茵:“是佳宜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