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小脸埋进他胸膛:“我困。”
沈修宴:“嗯。”
家。
碰掉了鞋柜上摆着的什么东西,咚,沈佳宜的练习册。
闻茵气喘吁吁,从进楼的时候她就被沈修宴按着亲,两人的唇几乎没有分开过。
“佳、佳宜……”
她极小声,脸红扑扑的发烫,沈修宴扶着她的腰:“都要站不住了啊茵茵,怎么还想别人。”
闻茵推拒他胸膛:“佳宜还没成年呢!”
沈修宴:“她不会出来的,我发过消息。”
闻茵瞪大眼睛:“你……”
沈修宴握住她小手,衔住她嘴唇,过了两三分钟猛地将她打横抱起进卧室,那本练习册落在地上,第二天早晨沈佳宜上学出门的时候才捡起来。
……
沈修宴憋了一个多月,翻来覆去要了很多遍,动作很温柔,闻茵也习惯了他的存在,这种事,一旦契合就会上瘾,两人一直折腾到很晚才睡,澡都没精力洗。
第二天去剧组化妆,助理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愣了下,随即脸红了,闻茵才发现那枚吻痕。
沈修宴很少在她身上留痕迹。
闻茵:“耽误事么?”
助理:“用遮瑕遮一下就好了。”
她助理挺亲和,内敛,很好相处,规规矩矩,不会像徐丽那种到处议论别人,别人说谁的时候她也不会参与,是那种很恬静的女孩,现在也被闻茵这鲜明的吻痕闹得小脸发红,虽然什么都没说,却比直接问更让人尴尬。
闻茵回手给沈修宴发了条消息:“有狗在我身上烙印子,你帮我砍了他。”
德威顶层,总裁办公室,高级灰色皮质沙发,沈修宴的手机响了下,偌大的空间,因为这一声响动终于结束死寂。
裴景山不打算再做无意义的僵持,主动开口:“我听说你收购了恒辉矿业?我说过不会这件事让你别查吧?”
沈修宴回复闻茵,很简单,他就点了两下,然后关掉手机。
沈修宴:“你不想,有人想,所以裴总,你的手也没那么长。”
裴原山叹气:“那你看到了,作何感想?”
沈修宴眯眼:“裴总希望是什么,愤怒,畏惧,还是,兴奋?”
裴原山:“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他目光更凌厉了,直勾勾地盯着裴原山:“到底还有多少啊,这些阴沟里的老鼠屎。”
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