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您的指示,华亿宝旗下所有资产已被冻结,股份跌至谷底,基本没有起死回生的可能了。”
庚兴言汇报完,瞥见沈修宴脖子强的咬痕,他又看了眼休息室,休息室的大门紧闭,但明显,这间办公室到处着有人来过的痕迹。
“虽然股份在您手上,但还是要提防二爷三爷对您不利才是。”
“我知道,不需要你提醒。”
沈修宴既然已经答应了继承股权,那就会好好对待,虽然,他还是没有原谅当初裴景山和陈意远舍弃他的行为,但是,陈意远已经死了,留下一个裴景山孤苦余生已经是最好的惩罚。
庚兴言躬身表示歉意。
“如果我要和她结婚,跟你们不发生直接关系吧?”
他靠着老板椅,神情淡漠,说出来的话却把庚兴言震惊到了。
“您是说,和闻小姐结婚?”
“不然还有谁。”
闻茵永远都不知道的是,她是他第一个女人,在他受到的教育里,和女人发生关系就是要对她负责。
“法律意义上是没有直接关系,但您迟早要认祖归宗,到时候裴总肯定不会同意她这种离婚过的女人进门,您还是三思为好。”
陈意远的遗嘱上写了,要想持有实验室的最终使用权,必须认祖归宗。ωωw.
“那是之后的事,我现在告诉你,是希望你能把我的意思转达裴景山,不要让一些无关的人干涉我,明白吧?”
庚兴言不再说什么,默默离开。
……
要交接的事情多,沈修宴加班到十点。
休息室一直没有动静,他推门而入,闻茵侧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还没醒。
“懒虫,睡到现在。”
他走到床边,伸手撩她刘海,忽然意识到不对。
果然,她额头滚烫,好像发烧了。
“闻茵,茵茵!”
闻茵疲惫地睁开眼睛,迷离地望着他,半晌才认出是谁。
“……头疼,好渴……”
沈修宴把她扶起来靠在怀里,给她喂水,只有这个时候的她格外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开始沈修宴还很着急,这会倒是不想把她送医院去了。
“送点发烧药上来。”
没一会,助理送过来药。
闻茵鼻子很灵地嗅到苦味,药递到嘴边她默默别过头,不吃。
沈修宴低头,轻声说:“乖宝,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