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袁珍丽轻轻唤道:“有人么?”
后院大门缓缓打来,出来一位年轻公子,上前一礼:“敢问小姐芳名,何故来我院中?”
袁珍丽道:“我姓袁,名珍丽,家住县城,祖籍在东谷村。此竹昌岭上,怎么有许多人家?”
公子道:“数百年来,此中就有人居住。”
袁珍丽疑惑不已。
公子复行一礼:“小生陈奋,见过小姐,若不嫌弃,可来厅中小叙。”
袁珍丽拒绝,道:“我只随便看看,便不打扰。”回身出门去了,随之梦醒,起身一看,窗扉半掩,日头渐西。
当日夜里,袁珍丽入睡,又得一梦,白日见过那男子,找上了门来。
袁珍丽来到院中相迎:“陈公子如何前来?”
陈奋道:“小姐闭月羞花之容,方才一见,甚感难忘,因此冒昧前来,还望赎罪。”
袁珍丽闻言,面上微红,心想父母不在此处,无有顾忌,道:“陈公子请。”
陈奋复行一礼,二人来至厅中,郭桂芳给上了茶。
陈奋直问道:“敢问小姐,可有婚配?”
袁珍丽大羞,道:“我性好玩耍,还未曾想过此事。”
陈奋道:“小姐青春年华,该早寻良人。”
袁珍丽点头:“我父母,倒也如此说。”
陈奋道:“小生愚痴,略长小姐几岁,也未曾婚嫁……”
袁珍丽惊慌失措,道:“终身大事,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较为稳当,怎能私下里……”
陈奋闻言起身:“那小生回去,便请媒人。”遂告辞。
袁珍丽把人送走,悠悠转醒,苦笑暗想,想男人想得开始做梦了不成?
她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可接下来一连数日,都梦到陈奋,媒人上门,父母同意,定亲宴,眼看就要成亲了
。
袁珍丽才觉得奇怪,唤来郭桂芳。
郭桂芳问道:“小姐怎么了?”
袁珍丽颦蹙娥眉,心事重重:“你有没有,就是做梦,连起来的?”
郭桂芳点头:“有,有时半夜起夜,回去继续睡,会接着做梦。”x33
袁珍丽复问:“那有没有好几日做梦都是连着的?”
郭桂芳摇头:“没有,小姐梦到什么了?”
袁珍丽捋头发:“我梦见,自己要跟人成亲了。”
郭桂芳探头瞪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