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了山学了道,山下的恩怨就是前尘往事,记住了吗?”
“学生谨记在心。”
林晓东拱手。
“去吧。”
临泉道人又闭上了眼睛。
离了房间出了院子,林滨海拦住了林晓东,冷冷问道:“掌门跟你说什么了?”
林晓东看不惯林滨海这谁都欠他钱的态度,面无表情道:“没说什么。”
“什么叫没说什么?
叫你进去,掌门一句话也没说?”
林滨海咄咄逼人。
林晓东直勾勾瞪着林滨海道:“一句话也没说。”
林滨海抿嘴咬牙点头:“行,好小子有种,你等着啊!”
林晓东冷哼:“我等着。”
林滨海转头气冲冲地走了,一个童子找来,带着林晓东去了他的房间,一间极为简陋的卧室,除了床、桌子、蒲团和衣柜之外什么都没有,好在是个单间。
大师兄被林晓东气得够呛,怒冲冲去找五师弟了,二人在走廊里说悄悄话。
林滨海压低声音扫视四周,悄悄道:“这个林晓东,得想办法赶走。”
谢温纶和大师兄想到一处去了,低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有他在,我侄子恐怕成不了二代弟子了!”
林滨海已经有了计谋,咧嘴阴笑道:“这小子脾气不小,早晚犯了门派规矩,随便找个机会就能把他打发走。”
“就算赶不走他,咱们不教他真本领,等到岁试的时候考不过,自然就转为外门弟子,就他这样心高气傲,到时候肯定一气之下一走了之。”
谢温纶听了,狡诈一笑,昂头竖起大拇指:“妙啊——”大师兄和五师弟给林晓东准备了一盘好菜,林晓东也知道此地不会太平,不过对他来说这门派也就是个睡觉的地方,浑不在意。
第二天早上,铜钟一敲,谢温纶来到走廊大呼小叫:“起床了起床了!今天掌门恩师亲自给你们上课,别迟到了!”
林晓东梳洗完毕,换上了门派的道袍,扎起发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时间竟认不出来。
来到走廊,转身关门,突然听见有女声叫自己:“林晓东?”
林晓东回头一看,隔壁房间住着的,居然是潘小星,也穿一身记名弟子的袍子。
“是你?”
总算见到个熟人,林晓东很高兴。
潘小星高兴道:“太好了,我还以为我爹不收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