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武历4380年秋,你率领无双军奔袭数千里,救下了遭遇劫击的常娴婉。】
【但常娴婉虽是获救,所为此付出的,却是护卫常娴婉的九十九位无双儿郎性命。】
【你怒不可遏,顺着故意放跑的“鱼”顺腾摸瓜,查到了江陵侯。】
【但你并没有轻举妄动,你认为出手的王侯,应是不止江陵侯一人,你继续放“线”……】
【与此同时,你留在京都的密探传来消息,京都的局势越发混乱了……】
【绪文侯与凌武侯多次发生冲突,繁盛的京都之下,是躁动的杀机、涌动的暗流……】
【黔武历4380年冬,你收到了朝廷的传令。】
【其令曰:黔武历4381年,天子及冠,此乃国喜,天下王侯,需尽皆赴京朝拜……】
书房内,姜玄持着玄黄色的皇令,皱眉苦思。
这段时间,绪文侯与凌武侯也皆是在频频向他传信,多次探查他的想法。
姜玄的回复,避重就轻,所有要求尽皆允诺,但却不为此付出丝毫行动……
那名逃脱的武将境,也终还是死在了通往京都的半道上。
姜玄手下的密探即使竭力营救,也是徒劳无功。
甚至,敌人为了灭口,还悄无声息的灭了姜玄的一支密探小队。
局势已经很明朗了,真正策划这场袭杀的王侯,绪文侯、凌武侯,必有其一!
两侯察觉到姜玄的不易掌控,思虑良久,借刀杀人。
也或者……驱虎吞狼。
京都事重,为了谋划皇图霸业,两侯皆已无多余的心力。
若是此时,姜玄与江陵侯开战,抑或是通过江陵侯拖住姜玄大半的精力,那么对于接下来的京都谋划,无疑是极好的。
寒夜里,姜玄望着火炉上滋滋炸响的木炭,眯起了眼睛。
绪文侯也好,凌武侯也罢,一个都逃不掉。
不仅仅的被算计的仇、儿郎的恨……
他姜玄要的,是整个天下。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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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武历4381年。
“娴婉姐,这州安附近七座郡府,又尽皆拜托你了……”
城门下,姜玄立于战马上,向着城门下的常娴婉轻声说道。
天子及冠、京都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