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名叫廉良工,拜路过的赤脚老道赐名,姜玄这一世名为廉良末。
葬掉老人以后,姜玄在这个山村已然失去了最后的牵挂,第二日一早便独自一人爬过了大山,爬进了城里。
可是没有一技之长,也不能行走不能言语,在这城中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他仍旧只能乞讨街头,捡些别人不要的垃圾以求饱食。
他就这样漫无目的飘荡着。
他也曾多次想过,既然此世如此的凄苦,不如草草的结束掉自己的生命,另谋他世。
可是每每临终之前,老人慈祥的目光又会浮现在他心头,让他珍惜老人为他续下的来之不易的性命。
“哎,罢了,来到此世走了一遭,总要尝试活出个新法。”
“只是如果再这样下去,只怕终生都只能做个受人唾弃的乞丐。”
“我得学会改变,哪怕只有那一线希望。”
在心中沉思了良久,姜玄终于寻到了一个方法。
第二天一早,他便偷偷的来到了城里的私塾,在墙角悄悄的听教书的夫子讲学。
毕竟对于他这种残废,什么才是改变的最佳选择?
读书!
不是说姜玄想要去考状元,而是如果他想与人交流,在口不能言的前提下,习字只能成为唯一的选择。
即使写字这种交流方式很麻烦,但至少能成为他传达想法的唯一希望不是?
或许等他学会写字,他还能用仅剩的双手为自己谋个像样的活计?
再者说,假使某一天姜玄真的天命降世,捡到了神功秘籍,或者是捡到了能够医治好自己的医书圣经,他看不懂文字,不照样是空有宝山却无门路?
所以,从此之后在私塾墙角,就多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少年。
他拼尽全力用耳朵记下夫子念出的每一个字。
偶尔也捡到私塾内丢出来的废纸,更是如获至宝,利用细棍在泥沙上一遍又一遍的临摹废纸上的文字。
……
然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没过多久私塾的夫子就发现了这个在墙角偷听圣言的乞丐。
夫子勃然大怒:“圣言之道,又岂是你一个小叫花子能够听懂的?”
姜玄企图据理力争,但无奈口不能言,行为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疯子。
“赵俊,李杰!给我把这个小叫花子赶离私塾,再给我打断他的一只手,以后若是在私塾外再看到他,就给我剁了给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