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起林福的衣领,威胁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休怪我不客气了,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
说完一把将林福推开,身子重重的撞到椅子上。
林福还没有反应过来,拳头又落在了他身上,但是他咬紧牙关努力忍着,只让自己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不让自己出声求饶。
那人打了一会儿,累得满头大汗,手都打疼了,林福依旧屁都不放一个。
面具男人看林福真不说,面具下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再打下去只有打死。
“别打了。”他低声说道。
那人马上停了下来,他走到林福跟前。
“你是不知道,还是说不出来?”面具男人抓起林福湿漉漉的头发,透过面具冷冷的看着他。
林福努力装作想要说话,但是又发不出来声音,然后摇摇头。
“不知道你就点头,说不出来你就摇头。”男人似乎有些生气,抓着他的头发越发的紧了。
林福感觉自己的头皮很疼,因为疼痛五官都皱到了一起,但是他还是点了一下头。
男人现在和他距离很近,但是他戴着面具,除了黑漆漆的眼眸,别的都看不到。
“该死。”男人一把将林福的头甩开,手里还拔掉了好多根头发。
林福痛得不行,但是依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别让知道我们找过你,否则你和你家里人全部都得死。”男人说完就带着两个人离开了。
走之前他们将他身上的绳子割断,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人了。
林福慢慢的把手脚拿出来,心底松了一大口气。
现在他全身很疼,尤其是左边肋骨,好像是断了一样。
他慢慢的从椅子上起来,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左边肋骨,再看向门口。
这里好像是一处破院,现在天已经黑了,四周静悄悄的,而且还看不太清楚。
他慢慢走到门口,凭着一点月光,摸索出了破院。
因为他很少来镇上,对镇上的路也不熟悉。
现在四周都关门闭户,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他拖着受伤的身子,一边走一边看。
但是因为肋骨实在是太疼了,他走一会儿就要休息一下。
走出漆黑的巷子,他实在有些走不动了,就靠在墙壁上休息。
这一休息就怎么都起不来了,还头晕目眩,恶心想吐。
应该是刚才那人打他的时候,对着他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