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浓墨涂抹在天际,屋内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带来的微光。
“你提到的那个人,调查的怎么样?”手机里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
“我可不知道你现在开始操心这种事了,朗姆。”琴酒躺在沙发上,声音清冷,“他的背景很干净,警察管理官松本清长的儿子,从小就很聪明,经常出没在命案现场…”
说到这里琴酒面色有些古怪但还是继续说道:“但在他丧母之后就跟他父亲闹掰了,由他姐姐松本小百合拉扯大,从小到大所有履历有迹可查,现在就读于东京大学,在帝丹小学做实习英语教师。”
“有点意思。”朗姆笑了起来,嘶哑的嗓子在深夜里是那样阴森,“背景这么干净的人竟然被你和那一位看上,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不过这么完美的一件艺术品被摧毁后重新雕塑确实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那一位说了什么?”琴酒问道。
朗姆没有回答琴酒的问题,而是转而问道:“他的能力如何。”ωωw.
琴酒想了想道:“身手一流,但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展现;嘴上一直说怕死,但所做的事情却只有亡命徒才能做出来;想法奇特,稀奇古怪的想法层出不绝,从来不按套路做事;性格……”
琴酒想起松本谱介喊他“银发魔头”的样子咬牙切齿,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性格恶劣,不把一切放在眼里;心思深沉,猜不透他在想的是什么。”
“看得出来你还挺喜欢他的。”郎姆打趣道,“枪械方面如何。”
“呵,我想直接把他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琴酒冷笑道,“没看他使用过枪械,但他似乎十分了解,该是跟他警察后代的履历有关。”
“听伏特加所说,银针用得一流,甚至随手一扔刺穿实验室墙壁。”
“哦?实验室的特质墙壁?”郎姆有了兴趣。
“但是有一个问题。”琴酒犹豫了下还是说道,“他只要出门,一定会被卷入事件,不是作为嫌疑人,就是目击者。”
“那还真是个麻烦。”郎姆沉吟了片刻,“他的意愿如何?”
琴酒冷笑一声:“他暂时只想做兼职,似乎对钱有着异常的执念,目前还能很好地控制他。”
“只做兼职啊,那还真是可惜,但他真的知道么,既然了解到了组织就没有了兼职全职这么一说,直至他死亡那一刻,身上也必须是黑的。”郎姆自嘲地笑了笑,“喜欢钱那就用钱拴住他,警察后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