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兰的首府,居民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可能接受让农民进来、而把他们赶出去的决策的。有士兵在,他们不敢动,你这把士兵一调走……咳咳、咳咳咳咳……”
阿尔弗雷德忽地猛烈咳嗽起来,咳出了好多带血的痰。但他一把推开了冲过来的仆人,擦着汗、说道:“抬担架来……我还有一点力气……把我抬到阳台上去。”
当发现阿尔弗雷德出现在阳台上的时候,推攘着卫兵的人群忽地停下了动作。阿尔弗雷德一句话也没说,只以在阳台上以沉默审视着众人。他的沉默仿佛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让喧闹的人群渐渐地地安静了下来。
于是艾拉意识到了,正如她是瑞典王一样,阿尔弗雷德才是英格兰的王——真正的王。
“我刚刚听到你们在说,抓住瑞典王?”
——阿尔弗雷德无力的声音已经无法直接传达给众人,只能由一个仆人在一旁大声复述着他的话。但即使如此,这些话里的每一个字却都还是有着无比的威慑力。
“你们在开什么玩笑?是否太不把我阿尔弗雷德放在眼里?我才是英格兰的王,唯一的王!哪怕我卧病在床,做出决定的也始终都是我,不是什么瑞典王!”
——将富有争议的决策揽到自己的头上。
“你们知不知道黑死病是什么东西?知不知道阿勒曼尼联邦已经因为这个病死了多少了?不知道就看看我!看看担架上的我!就连王宫里的我都无法幸免。把患者留在城里,你们一个个的,命就那么硬么?”
——让市民们意识到驱赶黑死病患者的必要性。
“让农民继续住农舍?那你们患病的亲属又该哪里?农舍腾不出来,你们是想告诉我,把患者直接丢下水沟里就好了么?啊?你们说,他们住该哪里!”
这些话若是由艾拉对英格兰的人来说,怕是会引来不少的反对。但从阿尔弗雷德的嘴里说出来,下方竟是一片寂静无声。
“我、阿尔弗雷德,我也患了黑死病!所以接下来,我也要被送出城去!但是,这并不是说我就去外面等死!治病的药物已经在从瑞典运往温契斯特的途上,绞死瑞典王?你们是想杀了我、杀了所有的患么?”
“等一下!骑士王!”艾拉慌忙在一旁说道,“你没必要一起出城……”
“我不这么说,他们不会服的。反正我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住哪里都一样。”
阿尔弗雷德看着艾拉,吃力地笑了起来。
“接下来……英格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