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摇脑袋就要掉下来了!”丹被艾拉晃得发晕,嘴里开始冒出了胡话,“老大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的脑袋一点也不适合当酒杯,你就行行好,把它留在我脑袋上吧”
“我要你的脑袋有什么用!”艾拉扯着丹的耳朵大吼,“你最好今天晚上就把这味道给去了!不然,你就等着顿顿都吃烤肉味的头发吧!”
“瑞典王……你……”
“怎么?你有什么遗言?”
“你还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海盗王。”
“废话,我不是海盗王是什么?快给我去做解药!立刻!马上!”
就在这时,达斯特急匆匆地推开门跑了进来:“瑞典王……”
“给我出去!”艾拉抱着自己的头发尖叫了起来,“早上之前,不许任何人进来!”
“恐怕不行。”达斯特神情严肃地说道,“就在刚才,我听到说阿兹特兰人的三个头领都逃走了。”
“什么?快去看看!”
艾拉当即就想冲出房门,可步子刚跨出一般,她就发出一声哀嚎抱住了自己的头:
“不行啊!要是让人闻到我头发是烤肉的味道,我就没脸见人了!”
“可是事态紧急……”
“啊啊啊啊啊啊!不管了!走!”
艾拉用一块布包住头,急匆匆地赶往事发的地点。只见阿尔弗雷德带着一群人一围在城墙的内侧。原本钉住特索索莫克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一片血迹和散落在地的几根铁棍。
阿尔弗雷德一眼就注意到了艾拉头上的布:“瑞典王,你的头……?”
“这是怎么回事?”艾拉迅速扯开话题,“这一晚上都没过去呢,人就跑了?”
“我低估了伊兹科亚特尔的力量。他挣断钢索逃走,并且从地下救出了奇马尔波波卡和特索索莫克。”阿尔弗雷德脸色铁青地将一段碎掉的钢索抛在地上,“但这不是关键。本来他就算挣断钢索,有一个骑士在旁边的话也能及时应对。可事发时,伊兹科亚特尔身边只有几个临时征兆来的市民,我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安排骑士!”
“你这是怎么回事?”达斯特不满地嚷嚷着,“我好不容易抓到的人,就就因为你的疏忽跑掉了?”
“还不是因为你?我的骑士都很累了,他们也是要休息的。你当时要说迷药效果不好,他们也就忍忍了。”阿尔弗雷德有些生气地看着达斯特,“可你当时是说他们不到明天晚上醒不来的!就算你说话再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