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阿尔弗雷德回答道,“我只是跟着一个不入流的老师,学过一两招不入流的剑术罢了。”
“不入流的老师?夸张了吧?”
“确实只能算是不入流。”阿尔弗雷德正色道,“他因为学不会真正高深的剑术,还差点被他父亲给逼死。”
特索索莫克感到了一丝恐惧。不是因为阿尔弗雷德的剑术精湛,而是因为阿尔弗雷德的话。他是一个城邦的统治者,能够用最多的心脏进行最多的献祭,因此可以获得无可比拟的武力,以保证自己对城邦的统治;阿兹特兰拥有最强大的军队,因此能够从周边各国获得一批批的的战俘、得到源源不断的心脏,以此保证自己的军队是最强。可如果跟一个不入流的老师学一两招剑术就能赢过他特索索莫克,那他对城邦的统治、阿兹特兰对周边各国的统治,都会陷入极大的危机!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特索索莫克暴喝一声,再度抡着拳头冲了上去。阿尔弗雷德凝神准备迎击,谁知特索索莫克这次的目标不是阿尔弗雷德,而是他们脚下的城墙。这段墙体本就已经因投石机的攻击而出现了松动,特索索莫克一拳砸下,立刻就出现了塌方。阿尔弗雷德身体一晃,整个人都从城墙上坠了下去,多亏他反应及时,用双手死死扒住了剩下的城墙!
特索索莫克挺起胸、踏着大步来到了阿尔弗雷德的前方。温契斯特的市民们从断裂带的另一头向它投掷武器,试图将他逼退,可他举起左拳,眼也不抬地把就飞过来的武器在空中一一打碎了。
这时,阿尔弗雷德才将将撑起半个身体。特索索莫克毫不留情地就对着他的脖子来了一脚。一踢之下,阿尔弗雷德几乎就要从城墙上摔落,但他拼尽全力,靠着一只左手,还是死死地把城墙给抓住了。
特索索莫克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他高高地抬起自己的脚,对着阿尔弗雷德的手指狠狠地踩了下去!
他的脚忽地在半空中滞住了。那千钧一发之际,他的心里莫名竟其妙地产生了一股抗拒的想法,呼唤他把脚收回。他一边与这股想法对抗着,一边难以置信地、缓缓地转过头:只见在城墙的下方,那个骑着白狼的女孩已经站了起来。他看不清那个女孩脸上的表情,但却能感受到从那女孩身上涌起一股庞大的魔力,正试图改变他内心的想法!
特索索莫克“哈哈”地笑了几声,一旦意识到这是别人施展的魔法,他的力量就能够进行对抗。他就像炫耀自己的胜利一般把脚尽可能高地抬起、超过了自己的头顶,然后再度朝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