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肖尔的突然很没素质的辱骂，汤姆半晌后才在书页浮现一个问号。

他也不敢一点回应没有。

现在两人的情况就是麻杆打狼——两头顾忌。

肖尔嘴里轻勾，有反应就好，他也不扯什么闲情逸致，依旧直接道。

“汤姆，听说你很天才，算是百年来继邓布利多之后，霍格沃兹最优秀的学生，呵，意思还是不如邓布利多咯？”

肖尔的诛心之语非常精准。

笔记本果然立刻颤抖，黑光连闪，一个个单词迅速在字面上浮现，且笔锋铿锵。

“你胡说！我比邓布利多那个无情又迂腐的人更加天赋超群，只会比他更加伟大，更加强权！我早晚会让他知道自己错了。”

提到别的，汤姆或许还能保持淡定。

可提到邓布利多这个烧柜子逼他低头，教会他魔法既强权的道理、带他入魔法界又一直被对方怀疑戒备的人。

汤姆的反应很大很激动。

年轻时的汤姆对老蜜蜂的感观也是复杂的。

感激？憎恨？不忿？怨怼？

汤姆憎恨自己的姓和低贱的父亲，或许曾经还抱有强大高贵的邓布利多，替代自己心里父亲位置的念想。

可他的观察力非常敏锐，早就看出邓布利多博爱下的无情，也从中学会了很多。

那就是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实力才是真的！

肖尔看汤姆动静比自己预想中的还要激动，对方的大脑封闭术好似失效了一般，道道溢散的怨念不停被肖尔的神念捕捉。

肖尔见此，立刻趁热打铁，将狂徒这个角色继续演绎。

“你激动什么？在我眼里，你和邓布利多的天赋，都是垃圾。”

汤姆：！！！！我从未见过你这这么厚颜无耻和狂妄的人！

汤姆：别以为你掌控了我的生死，就能随意指摘我旷古绝今的天赋！

汤姆：邓布利多虽然无耻，可他的天赋，只有我有资格质疑！

好嘛，外人要是看到这两人的狂妄对话，估计就跟看两小儿辩日差不多。

肖尔眼角抽了抽，对方怎么有种”自家老爸只有我能打，你动一下试试？”的既视感。

看来汤姆和邓布利多之间的纠葛比想象中的深的多。

“我狂妄？笑话！”

“汤姆，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那点肤浅的小心思和天赋，和我一比，只能算巨怪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