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两天会有两位高姓的施主前来拜访。”
高宝倒很坦然,表情上倒是有些激动的样子,高希听了却暗暗称奇。
两个跟着小沙弥到了主持的禅房门口,也不进去,通报了一声便走了。
“多年未见的故人,请进来吧!”
高宝进了禅房,看到须发尽白的道衍,便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伏身在地磕了三个响头:“大和尚,多年未见,你还好吧?”
道衍的语气和表情却平静如常:“高宝,多年未见,你也老了。”
高希只是觉得奇怪,当初进京乡试,带了父亲的信送给道衍,道衍也没有特别的反应,父亲见了他却为何如此激动呢?
黄子威那只拿着惊堂木的手停在半空中:“加告?你要告发何人?”
“小人要加告状元楼的掌柜,纵容贩题者、不法童生在状元楼公开买卖考题,坏我大明学风与纲纪。”
黄师爷心头一紧,没想到高希突然要告状元楼掌柜。
实际上,按照基层衙役的做派,宁枉勿纵。
他们去状元楼跑一趟没找到人,通常肯定捎带着就将掌柜这样的有重大干系的人一并抓回来问话了。
好歹也不能白跑一趟,多抓几个人回来,还能多敲几笔竹杠呢!
但正是因为黄师爷在状元楼有股份,状元楼才成了公然卖考题、卖作弊的小册子的不法场所,却又从来无事。
狼庆说道:“正是,既然大人认为小人有罪,那么状元楼怎能逃脱干系?”
“对,状元楼的老板,早该抓来问问了...”外面听审的读书人早盼如此了。
知府黄子威再度扔出令牌。
几个刚跑回来的衙役觉得知府老爷在玩他们,直翻白眼。
无奈,还是捡了令牌,再去状元楼拿人。
不一会儿,状元楼的秦掌柜来了,看样子却很从容,毫无惊慌失措之态。
他进了大堂,不等黄子威问话,先就熟练地跪倒下了,继而在大堂上喊起撞天屈。
“青天大老爷在上,不知小人所犯何罪,要拿小人来此?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啊~~”
一看就是训练有素,不好对付的刁民。
啪,黄子威一敲惊堂木,制止他大呼小叫。
“我来问你,昨日有人在状元楼公然买卖考题、作弊的小册子,你为何不管?”
“大老爷,冤枉啊!小店向来青青白白地做生意,哪里会纵容别人在店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