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各自付了钱,每人都要了一本,之后又快速藏到了各自的衣袖里。
买这种袖珍型的小册子,还能干什么?
无非是作弊,于读书人来说实在不是一件名誉的事情。
低调地买下,再快速藏起来,正是最自然的反应。
“那么小的册子,就是四书五经?”高希问黄翰。
“正是!”
“咦......这么小的一本册子,能得装得下?”
“谁说那一本小册子就能装下‘四书五经’了?多半是四书中的一本,以备‘不时之需’......”黄翰调侃着。
“汝申你的意思是,这小册子是院试时...偷看...用的?”
穿越而来的高希还是不太适应。
后世的作弊都是高科技手段,什么无线接收器、耳内收听器等等,哪里听说过带书进考场的,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而且将全本的教科书做成小册子,以明朝的技术水平也小不到哪里去,翻看起来也不方便,却要拿到考场上去用,能管用吗?
“呵呵,如若平时不用功,有了这个,总比没有的好。
再说了,他们敢买,就自然敢往考场里带。
考场的搜子会不会搜出来,你应该能猜个大概。”
黄翰用见怪不怪的口气说完,继续喝茶。
“这么明目张胆地兜售作弊的东西,没人管吗?”子龙问道。
“管?怎么管,人家在考场外买的书,拿回家自己看,你管得着吗?”
“可这分明是用来作弊的,谁在家里用这样的小册子看四书五经啊?”
“你说的当然有道理,所以那卖册子的人才不敢大声叫卖。
这要是在别的店里,早被轰了出去。
万一东窗事发,那卖册子的地方也是要受牵连的。
但这状元楼嘛,你懂的!”
听了这话,高希和子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时,又有一个题贩子晃荡过来,嘴里念念有词:“考题,考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