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的律动敲击,眼角微扬,
“反应真快啊,可是明明这一切都是以为你的记忆和想法为基础而出现,为什么。”
为什么还会察觉出不对。
“因为——即使顶着这张面皮,你看起来依然很讨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想套麻袋的欠。”
小三爷冷笑了一声,将这句话说的抑扬顿挫掷地有声。
天真是限定款,但邪帝不是。
能在黑瞎子手里学到本事还没有气出毛病甚至能互相伤害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是个有素质的文明玩家。
惹毛了这个小疯子,他才不管对面的是人还是鬼。
不知是什么的存在仿佛有些惊愕,他有些走神,连眼神都在逐渐变得溃散,只是须臾间便回过神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开怀大笑起来,
他笑了很久,笑的前仰后合,笑出了虚幻的生理性泪水。
“你没有机会了。”他的声音带着怅然和意味不明的遗憾,只是临了话音一转,
“吴峫,记住,命运是不可违逆的。”愤怒的无奈,又似乎暗含着某种深意。
随着话音落下,身影开始逐渐被拉长而后缓缓消散。
周围的一切也在眨眼之间回归了最初的模样。
吴峫手里的火把还在燃烧,他站在阴暗漆黑的甬道拐角,这里哪有什么摇曳的光影和壁画。
只是手中莫名炽热滚烫,他低下头去看,掌心是一片烈焰般赤红的羽毛。
小三爷捏在手里盯着看了很久,
那句他和小哥谁比较白的变态问题,其实来自王月半。
2015年8月17日,他倚在青铜门前的石头上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过去,隐约听得胖子问了这么一句,他当时在心里一边笑一边回答这个可笑的问题。
【他在底下十年没见太阳,我死三天肯定都没他白。】
十年来他太累了,还很困,此时心神一松根本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睡了过去,因此这个回答,也成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
而且,邪帝伸手摸了摸手臂上不存在的十七道疤痕,
他家胖妈妈是一个极度心软善良的好人,他深知,安慰和宽宥都是没用的屁话,并不能让艰难的人好过半分,只会加重本来就深切的歉疚。
放下?佳人已逝,那十几二十年,他自己何曾放下?
又怎么会用这番陈词滥调劝导他的小崽子。
如果真有这幅场景,摸金小王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