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嘛,只要不是生死大事,不都是要同甘苦共患难的咯。
被这句话噎到的胖妈妈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这要换个人他早就啐人家一脸唾沫了。
但这是天真。
他只能缓缓蹲坐在原地扒拉着自己的头发死活想不明白那三百多亿到底是怎么花的。
“开棺。”
这话一出,小三爷和胖子齐齐望向闷油瓶,胖子更是毫无顾忌的噗嗤一声直接笑了出来,刚才还沉重让人心塞的气氛一哄而散。
“天真,他现在这样儿像不像即将要被抢了玩具的小孩儿,疯狂想用别的东西来给对方做找补以求放过。”
这话一出吴峫也跟着笑起来,确实,那把从不给别人面子的刀确实很得小哥的喜欢。
“命根子,可不得护着么。”对那把刀有着极重的怨气,说起话来难免也不着调几分。
“哎哎?天真我咋听着这话这么不服气呢,怎么着啊,你是怪小哥没把你看的跟命根子一样要紧是吗?”
胖子凑近吴峫挤眉弄眼,可那声音是半点没打算掩饰,如果有可能吴峫丝毫不怀疑这货会想趴在闷油瓶耳边说的更大声。
“你可拉倒吧,就这去阎王殿的死路你也能开的动你那小破车。”
吴小佛爷瞟了眼闷油瓶,发现对方也在看他,心头猛的一跳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把没点燃的烟咬在嘴里走向最后一口还没研究过的棺材。
“你心虚了。小哥你看他他心虚了,他就是嫌你不重视他。”
和王月半争执是最没前途的,胡搅蛮缠没人能胜过他,除非那人叫齐达内。
所以吴峫根本没打算理他,晃了晃脑袋走向墓室深处的最后一口棺材。
就算是要开棺,也要弄清楚这几个不符合常理的棺材到底有什么文章,看明白了再下手。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无缝石棺,用一体的纹石直接雕琢打造成的石棺。
纹石棺板古朴,甚至有些原始,连环相套的环形凿刻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只黑色的野兽,也看不出具体是个什么东西,非龙非虎非鸟,充满了古老神秘的色彩。
也同样的,在这些雕刻周围环绕着和窨子棺相似的道印。
是紫微讳。
可这石棺却比刚才那两个都短了一大截,别说成年人,就是个一米四的孩子也不一定放得进去。
“这棺材怎么这么小,会是个早夭的王子什么的吗?”
王月半提出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