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出来,又把金创药和撕好的白布条子都拿出来。
林沅出来把做菜能用上的肉菜和炉子菜板铲子都搬出来,又捡了些碳。
帘子捡起来重新挂上,她跟潇天纵说∶“夫君你带放弟进船舱里,我找了一套你的衣服和金创药白布条子,匕首和油灯在桌子上,你给他处理一下。
我准备做菜,晚上我们给放弟接风。”
林沅就开始摘菜,切肉,又把自己留的一条一斤多的鱼收拾了……
潇天纵带着潇放进了船舱,潇放都被满满当当的船舱给惊呆了,潇放∶“殿下,你们这准备的东西可真多啊!我在水匪的船上根本就啥都没有,还经常跟他们一起饿肚子,他们运气好还能自己捕两条鱼烤了吃。”
潇天纵∶“哈哈哈,这些都是沅沅的功劳,我回京被陷害遭遇流放,一直浑浑噩噩,以为自己失去亲人,成为浮萍,我没有了求生的意念。
直到沅沅找上我,她虽柔弱但却乐观豁达!她早年生活艰辛,却练就了一身生存技能,如今机缘巧合,把我们的生活经营的很好!
潇放,沅沅曾经跟我投江赌生死,她说∶赢了跟我东山再起,输了陪我黄泉为伴!潇放我是不是很幸运?哈哈哈”
潇放……“殿下真的很幸运,大嫂没想到这么能干。”
潇天纵∶“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处理伤口,你身上的衣服就不要了,不干净的衣服伤口会感染的。”
潇放∶“不用了,我把殿下的衣服穿了,殿下怎么办?我的衣服能穿。”
潇天纵∶“啰嗦,你大嫂买了很多衣服,连冬天的棉袄都
ωωw.买了一些的,我怎么会没有衣服穿!”
潇放……
潇天纵看见潇放身上不计其数的伤口,潇天纵的眼眶泛红,潇天纵把油灯点着,学着林沅把棚顶塞着的布带子拿下来,给潇放咬着。
潇天纵给潇放身上腐烂的伤口都剃了腐肉,上了金创药缠了干净的白布条子。
潇放的小腿肚子上,有一竖着的深可见骨的伤口约半尺长,潇天纵心疼的泪花闪动。
潇放咬着布带子,浑身肌肉僵硬,他咬牙说∶“殿下,我扛的住,我只要能跟着殿下,什么痛我都能忍!”
潇天纵∶“好!好样的!一会儿就好,咬住了布带子!”
潇天纵又把刀子在油灯上烤了一会儿,快速的手起刀落,腐肉被剃掉,鲜红的血喷涌而出,潇天纵把半瓶子的金创药都倒了上去,马上拿白布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