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担心,分手好多年了,他决不是这种下流胚子!”
李天泽听得怔怔地在发呆,心里却是十分痛快。
江婉瑶疑虑重重,沉声道:
“你先别发狠,事情还没说清楚,倒要惹人起疑,要不是这是独院,早被你惊动了全店客人哩!你得说说,巫祥这人究竟是怎么个来历!”
向强拼命的连喝了三大杯酒,这才正色道:
“这人原是北道的隐侠,很少有人知他的真面目,身法身法最出众,专爱打抱不平,劫富济贫,因此跟双毒结下梁子。”
李天泽插问一句:
“这跟血衣又有什么关系呢?”
向强顿了顿,继续道:
“我也想过,估计是六狸记起那妇人有个儿子,又查出他杀害的是巫祥的妻子,那时巫祥正在江南寻找李昊的行踪,是我告诉巫祥,双毒六狸全在附近,让他暂避,他偏执意不听,估计是会上了,双毒奈何不了他,才想到借血衣移祸江东,这魔头也真够狠!”
李天泽听后颇感有理,忍不住悲悲切切。
江婉瑶早就猜疑到巫祥是李天泽的生父,经这一说明更深信不疑,要不然李天泽欲为义父报仇,也有困难。
眼前,李天泽醒悟,念及当时巫祥留下血衣,一路追踪的原因,不由也触动亲情。
好在,元凶已被杀,等祭扫过坟墓,再找双毒算帐,了却恩仇之后便可……
江婉瑶想到成亲完婚,不由双颊飞红,不再细想。
李天泽悲切中,仍不明白,因此颤声问道:
“向大叔!你怎知血衣不是我义父所放,当时你也在场么?”
向强摇头叹息,狂饮不休,凄然道:
“这正是我毕生遗憾!那时,我只顾巫祥,忘了顾李昊,那魔头计议下毒,我早有所闻,等我追踪巫祥后,李昊已经被害,巫祥非要去看,我也气不过,一溜回转岭南从此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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