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跑到青楼来找人,简直是荒唐。”
“哐当当”,屋子大门被踹开,床上的老女人情不自禁地尖叫。
一苍老声音喝道:“男人呢?”
老女人只顾尖叫。
“窗子开着,那人从窗口逃走了,一定是赵东风。”
“三弟,你忘啦,咱们上次就是这样上了那鬼的当,我看赵东风一定没有逃走。”
李昊暗暗叫苦。
突然,床被掀了起来。
床外人惊喜道:“在这里,赵东风在这里!”
李昊身子一跳,钻出床底道:“是我。”
屋中人一见都惊讶。
原来竟是五味子在大翻大搜。
李昊道:“你们胡闹什么?”
辣味子见李昊在青楼中,也不奇怪,笑道:“好玩,好玩,我告诉你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李昊道:“有趣?你们干什么事都有趣。”
苦味子在窗口一伸头道:“找到了吗?”
酸味子道:“赵东风不在,却找到了李昊。”
辣味子道:“你知道赵东风干了些什么事?”
李昊道:“我哪里有工夫去替别人操心。不过那赵东风也确实不是好东西……”
辣味子笑道:“他死了。”
李昊叹道:“恐怕又要赖到我的头上……”
苦味子忙道:“不过他又由死复生,活了过来。”
李昊奇道:“怎么回事?”
苦味子见四下里全是失足,楼上楼下,指指点点窃窃偷笑,好像是说五个老家伙这么老了,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兴趣来这里,真是老而弥坚。
苦味子道:“这里藏污纳垢,咱们到一处干净的地方讲话。”
李昊道:“是的,留在这里,被高麻撞见那就惨了。”
甜味子道:“这里的老窖酒的年龄比我们的岁数还大,味浓香洌,我们去喝几杯,慢慢叙来。”
几人一头。
一出青楼,浓重刺鼻的脂粉香味就变成了幽幽的酒香,远远飘来。
六人顺着酒香,在镇里小巷七拐八弯,最后来到一处柳枝编成的篱笆外,篱笆里几间茅房,房内满是酒客,都在豪饮。
李昊叹道:“好酒不怕巷深,一点也不错。”
店伙计见有客来,却是摊手叹道:“对不住几位客官了,这儿今天客满了。”
咸味子叫道:“不行,不行,肚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