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跳入路旁小溪,洗去浑身鸡屎,笑道:“他是自己吓住了自己,总担心我在黑暗中向他偷袭,其实我早出了鸡窖,根本就不想杀他。”
花容容叹道:“你不跟他动手,要比跟他动手更厉害更有效得多,不杀他,要比杀他更残酷。”
李昊笑道:“他自然很难过,自然还会来。”
花容容皱眉。
李昊道:“不过再来的安霸道已不是刚来时的安霸道了,他的剑并不像刚来时那么可怕了!”M.
花容容笑道:“那我们去鸡窖找他好了!”
李昊摇头道:“我们去找他,那他就会变成以前的他,我们还是走我们的路,让他来找我们。”
花容容点头笑道:“那他就更会心急、更会气恼,也就越好对付了。”
李昊跳上岸,笑道:“真想找一床被子盖在身上,好暖和暖和……”
花容容扬鞭赶马笑道:“你这样盯着我干嘛?难道我是被子吗?真是不讲道理!”
李昊在车后快跑,热气薰汗,片刻衣服就干了才跳上马车。
太阳落山的时候,马车才慢缓缓地驶进了龙泉小镇。
龙泉镇虽小,可名气却很大,几乎无人不知。
龙泉产的快刀利剑历来是人们喜欢用的兵器。
小镇只有一条街,虽然很长,却几乎都是一样的,只卖刀剑等利刃。
每个铺子也差不多,前面一定是挂着刀剑的门房,后面的房子就也一定是铸打刀剑的作坊。
今年是龙泉镇十年一次的“赏剑会”,往年这时候街上一定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
那时,不但酒楼的生意好,连方圆几十里的棺材铺的生意也特别好。
买了刀剑的人总爱试试刀剑的锋利。
可是今年却冷冷清清,长街上除了几个小伙计在没精打采地吆喝外,什么人也没有。ωωw.
今年的各个势力,无论大派小派正派邪派都涌向桂粤,寻找花容容,自然无暇来了。
马车从长街上慢慢走着,李昊叹道:“什么都是一样,真搞不懂他们怎能忍受这样的平淡日子?”
花容容笑道:“又为什么要搞懂?我想他们也一样搞不懂?每个人过的日子为什么会这样,恐怕真没有几个人能搞懂。”
没精打采的伙计见了马车,强打精神吆喝道:“无锋宝刀,宝刀无锋,百年难遇。”
花容容笑道:“宝刀无锋还是宝刀?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