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道:“好像差不多。”
花容容一皱眉头。
李昊道:“本来要盖一百层的房子,当然要打很深的地基,现在你图快,地基不牢,当然一不小心就会塌了。”
花容容挥手道:“管不了那么多,练!”
李昊就把速成之法告诉花容容。
李昊足足说了半个时辰才道:“好啦,你记住了多少?”
花容容就从头背诵而下,她滔滔不绝,一路背把下来,中间偶尔稍顿,稍一思索,就又背诵起来,仿佛是常背一样。
李昊禁不住暗中咂舌。
李昊奇怪道:“这七千多字的经文,你竟听一遍就会。”
花容容淡笑道:“我是经过各种训练的杀手!”
李昊忙道:“已快近中午了,你快练吧。多练一会,就强一分力量,对剑时就占一分便宜。”
花容容闭眼。
过了片刻,她手指微微颤动,脸上青色一丝丝地滑过,身子轻轻地前摇后晃,像有人推动一样。
李昊知道她已经开始进入状态,就拿起长剑,走上船头,向四周了望,观察是否有人追来。
四周不见动静。
李昊心道:“他们气势汹汹地追在后面,他们要是早赶来一步,就多一分危险。”
江水滔滔,卷起浪花无数,木船斩浪,行得很快。
过了很久,仍然不见有人追来。
李昊回舱,见花容容练得正入神,就独自吃了饭,又守在外面。
直到傍晚,还是不见有人追来。
李昊心中有喜有忧,喜的是无人来扰,忧的是只剩下最后一天了,要是没人来追杀,自己又怎么找借口与花容容同行,找到她的老巢呢?
正沉思的时候,船夫划着船驶入了汉水旁的大镇官庄。
船夫上岸买来菜米,在船头洗菜煮饭。
李昊担心有人此时来袭,就又给船夫不少银子,让他辛苦一些,连夜赶路。
船夫咬牙答应。
木船又扬帆疾行。
花容容却一动不动,还在练功。
李昊一夜没睡,仔细倾听四周动静。
奇怪的是,仍然没人追来。
天空乌云低垂,大风又起。
黎明时分下起雪来,后来雪雨相杂,江面一片迷蒙。
船夫把船泊在石碑镇,红着眼睛,打着呵欠上岸买菜购米,炒菜焖饭,自己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