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而且长得很淡,反而让她别具风韵,四人中她相容最美貌。”
花容容咯咯一笑。
看门仆继续道:“花青裳则是……那个功夫高超,让人回味无穷,'好像桃花雨淋之后,反幽香更浓。”M.
花容容眉毛微微一皱。
看门仆人浑然不知,仍然继续道:“水涟涟性子最好,但平淡之中让人觉得如浓醇洌醪,平地起波澜,这是她以平见奇的长处。”
三失足不服:“哪来的这些花样儿?累不累人!”
看门仆道:“夏雨燕不仅有燕赵之士的慷慨风度,尤其是她的讲话。别人说,只要听过她讲话的人,三个月都不想去听别的东西,更别说她的长相了。”
说话间,五人来到了半山腰,眼前一楼飞悬半空。
看门仆道:“那是鹰来阁,恐怕已经有不少人了。”
不等花容容说话,旁边一间小屋里有人骂道:“人娘的,这钱老儿重色轻友,偏偏宴请这些失足,不理睬大爷们。”
花容容一听心笑,原来骂人的是孙剪云。
孙剪云逃走后,冻得半死才到半文山庄,哪知看门仆不让他进,只领到庄外的一家客栈。
客栈又小又破,最要命的是,居然没酒没女人。
孙剪云大骂之后,就偷衣上路,拦住一辆马车,随那群失足进庄。
他正和那失足在调,突然听到看门仆人的声音,不由得大怒,破口大骂。
看门仆莫名其妙被骂得狗血淋头。
孙剪云骂得兴起,突然听花容容道:“鸡鸣的生鼻子来了。”
顿时,孙剪云默不作声。
看门仆人带四女进入鹰来阁,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人海。
看门仆人道:“小姐还没说是哪位名花,小的害怕日后无缘见面……”
花容容笑道:“四大名花都是我师妹,我叫花花儿。”
看门仆人看了几眼后,就转身离去。
“花花儿,花花儿,看来金花会的花魁非她莫属!”
厅中庄仆不断地上菜,失足们叽叽喳喳乱哄哄的一片。
花容容坐下吃了几口,想到孙剪云不禁觉得好笑,忽然心头涌上一条毒汁,嘴角一翘,托腮沉思一会儿,就离去。
天还没亮,半文山庄外的几家客栈乱成一片。
砰砰地敲门声轰响不断。
三两道士一群,狂敲各家客栈的客房大门。
先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