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昊敲着桌上的面粉饴糖,掰下一块塞入口中。
“味道挺不错,居然还有一点胭脂香味。”
晨九泡在热水中骂道:“我如果再见到那个厨子,一定也要把他塞到里面去!”
李昊道:“那个小子可不好对付,害得我后庭肿得老高……”M.
“其他人怎么办?”
“当然要救,可怎么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只要把那个账房先生,也就是那个厨子抓住就知道了。”
“对!”
“咱们恨他恨得要死,他也恨我们恨得要死呢。”
“他还会来找我们!”
“不错。”
“除了码头和车场之外,哪里还有地方可送人走呢?”
“好像没有!”
李昊陷入沉思。
突然李昊笑道:“咱们再去一次车场和码头。”
晨九奇怪道:“那两个地方我们已经去过了,怎么还会有消息?”
李昊笑道:“他们可以化整为零嘛。”
晨九一拍脑袋道:“对!咱们只顾数百人一起走,其实他们可以分批走!”
“这次一定会找到他们。”
“走!”
“你就这样走吗?”
“滚你的!能这样走吗?快把我的衣服,胭脂,长剑,鞋子还有帽子通通拿来!”
李昊忙前跑后,还没出征,就忙了一头大汗。
等两人跑到码头时,摊位老板就缠住李昊二人,非要他俩赔菜钱,炉子钱和面粉钱,还有一条鳜鱼钱。
那条鳜鱼也趁机跳入长江游走了。
晨九喝道:“再纠缠,就送你进饴糖缸。”
摊位老板这时才悻悻作罢。
李昊二人仔细盘问,确定没人租买船只开走,两人又调转马头,直跑车场。
刚一进车场,就见那个厨子坐在帐房前,身旁开着一个大油锅,油锅里炸着臭豆腐干,鹌鹑,扑扑冒汽。
厨子用签子戳起一只鹌鹑道:“你们总算来了。”
李昊轻声对晨九道:“他既然敢明目张胆地站出来,当心四周有伏兵。”
晨九点头笑道:“你这家伙好可怜!”
厨子脸上一红,然后冷笑道:“胜负乃兵家常事。当年刘邦连战连败,最后一举垓下大胜,统一天下,今天我就是垓下之战。”
晨九笑道:“你是赵括,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