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甚至都没有上过战场,但苏州营由钱归廷控制,就不会生变。
这样一支兵马,是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变故。
临阵指挥可以让人从旁辅佐,甚至可以锻炼学习,但忠诚却不是任何人都能有的。
“我还以为你割据太湖,自立为王。”钱归廷冷笑道:“当年朝廷派出兵马围剿太湖,杀了你们那么多人,虽然江南世家也参与其中,但唐军的刀可是沾满了太湖人的鲜血。想不到如今你却是认贼作父,效忠当年屠戮太湖人的朝廷。”
太湖王浅浅一笑,目光锐利:“只要能够将你们江南世家彻底铲除,和谁合作,又有什么关系?”
他缓缓抬起手臂,举起长弓,另一只手却是从背后箭盒里取出三支箭矢,弯弓搭箭,钱归廷目瞪口呆。
太湖王竟然一弓三箭。
他听说过有人能一次射出两箭,却从无听说有人能一弓三箭。
“嗤!”
三箭齐发,长箭如雷轰,如电闪,直取钱归廷。
钱归廷呆若木鸡,虽然眼见得三箭如流星般只向自己射过来,可是这一瞬间却如同石头般僵住,有些错愕,有些惊讶,有些无奈,他没有闪躲,或者说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闪躲。
一箭眉心,一箭胸膛,还有一箭没入小腹。
但三道箭矢去势不衰,透体而过,激出三道血泉,钱归廷在马背上晃了一下,一头栽倒在地。
太湖王三箭齐发,无一落空。
几名骑兵呆若木鸡。
统帅死了?
被太湖王一弓三箭射杀?
骑兵们恍若在梦境之中。
太湖王收起长弓,脸上满是落寞,抬头望着苍穹,喃喃道:“当年的血债,从你开始向江南世家讨还!”兜转马头,拍马而下,一众兵士也迅速退下,并不理会剩下那几名骑兵。
苏州城,靠在椅子上睡着的钱光涵忽然“啊”的大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屋里点着灯,孤灯昏暗,他抬起手,摸了摸额头,竟然满是冷汗。
门外很快就有人跑进来,正是投奔钱家的苏州别驾卫泰然,见钱光涵脸色难看,上前小心翼翼问道:“老太爷,你怎么了?”
“没什么事。”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