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整个人已经宛若鹰隼般飞在半空中,柴山河感觉有异,忍不住扭头,眼前一黑,陈曦身在半空,一脚已经踹在柴山河的面门上。
一股巨大的冲力让柴山河整个身体从马背上翻落下去。
柴山河在泥泞的地上滚了两滚,那匹马却已经冲出老远一段距离。
“紫衣监少监,果然.....果然了得!”柴山河挣扎着坐起身,看着飘然落下的陈曦,事到如今,他反倒镇定下来。
陈曦凝视着柴山河,忽然叹了口气:“柴山河,公主待你不薄,你本不该背叛她。”
柴山河闭嘴不言,只是仰起脖子。
灵岩山内库中,秦逍此时正在那间临时公堂内,面带微笑,看着面前十分紧张的内库副主薄毛芦,声音十分平和:“毛主薄,你之前说过,要打开仓库的大门,需要两把钥匙,我没记错吧?”
“没有没有,大人的记性很好。”毛芦忙道:“仓库有两把铜锁,只打开一把铜锁依然是开不了门,需要同时将两把铜锁都打开。铜锁的钥匙,我和汪主薄一人一把。”
“我能不能看看你的钥匙?”
毛芦忙道:“自然。”却是拉开衣领,从脖子上取下了细绳,细绳如同项链般挂着一把钥匙,毛芦上前来,将钥匙呈给了秦逍。
秦逍接过钥匙,细细看了看,含笑问道:“毛主薄,这把钥匙你一直戴在身上?”
“是。”毛芦点头道:“从这把钥匙交给卑职的那天开始,卑职就一直挂在脖子上,便是洗澡沐浴的时候,也从不离身。”
秦逍点点头,又问道:“照你所说,肯定没有人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拿这把钥匙去开银库的大门?”
“绝无可能。”毛芦语气干脆坚定。
秦逍将钥匙递还回去,想了一下,才问道:“你和汪汤的关系如何?”
“卑职是汪主薄的副手,汪主薄精明能干,跟在他手底下办差,这些年获益匪浅。”毛芦叹道:“汪主薄性情有些孤僻,不大喜欢和别人交往,我们平时无聊的时候,下棋论书,他都很少参与其中。”
“如此说来,你和他只是在公务上有合作,私下里的交情很一般?”
毛芦想了一下,才道:“倒也不是这样说,汪主薄别的爱好卑职不清楚,但他喜欢品茶,卑职也有此爱好,我们每次休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