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进来。
嗯?
这人是谁呀?
柳荃一怔,泛起了困惑道。
“俺叫童延火,见过夫人。”
“来来来,我做介绍。”见娘子愕然,齐誉忙道。
随后,他将山东一行拣能说的就说了一遍,并强调,童延火是自家的朋友,不是仆人。
寒暄了几句后,彼此就算是认识了。
齐誉说,游廊一侧还有两间小空房,可以腾出一间来给童延火住,却不料,老童这厮居然不太乐意。
为啥呢?
他说,他看上了大门一侧的那间倒插房。
对此,他还特别地解释道,倒插房的位置紧靠大门,只有住在那里,他才能起到真正看家护院作用。由于游廊的那处房间靠里,不适合自己去住。
齐誉夫妇拗不过,只得从了他的意思。
安排完了这些之后,夫妻俩就来到了正厅处,准备说说家里的事情。
才进屋门,齐誉就心心念念地左顾右盼,却没有发现母亲和子女的身影。
嗯?
她们到哪儿去了?
柳荃说,娘是带着齐霄出门去看耍猴的去了,而小彤则是去了洛祭酒的府上日常学习功课。
而后,她总结性的说,这段时间,家人们全都健健康康,也没病没灾,一切皆好。
嗯,确实是挺好的!
齐誉放下心来,又关注起了女儿的学习情况。
由于自己之前走得急,没能亲自带小彤去洛渊府上见礼,所以,也不知道洛老对女儿的资质满不满意,教授的情况又是如何?
柳荃笑着说,洛渊老先生非常喜欢小彤,对她的聪明也是赞不绝口。
不过,那老头可是个严师,并没有因为喜欢而放松教育尺度。
比如,只要小彤不按时完成日常作业,老先生就会罚她抄上十遍,若是再完不成,就罚抄二十遍,以此类推。
这才仅仅这一个多月,柳荃就外出买了三次宣纸。
对此,小彤天天抱怨,见了洛老夫子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别提有多老实了。
齐誉听得哈哈大笑,道:“洛祭酒育人果然有自己的一套,我很满意!我总觉得,咱这闺女的野性忒大,若不往正路上引导,将来怕是难缠的大刺头。”
“那老头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当然,人家可是大师级的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