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了。
至于将来如何脱身,目前还尚无良策,似乎,也只得灵活性处置、伺机而动了。
除了书写家书外,还要及时地知会哥哥一声,提醒他当下时态有变。
依照原定计划,自己和齐霄会跟着随扶柩返乡的哥哥一同去到永川,等母亲的棺椁入土之后,再行水路转去琼州。
而现在的情况却有不同。
齐霄被留在京城做了皇子伴读,自己又岂能舍他而自去?
毫无疑问,自己必须同留在京。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计划没有变化快。
正感慨间,却见已经回到了家里。
才一进门,就发现前院的地面上赫然多出了一摊未干的血渍,它在阳光下反射着朱光,感觉好不瘆人。
这……这是怎么了?
殷桃见状秀眉轻蹙,花容微微变色。M.
定了定神,她再次抛开目光朝那儿看去。
但见,那摊血渍约有两尺来许,好大一片,不太像是划破皮的那种轻微伤。再看,在那门房的墙根处,赫然丢弃着一把带血的短刀。
而门房里,已然是人去屋空了。
这间小房子,乃是童延火昔日时所住的那一间,不过目前,它的主人已经换成了易容示人的黄飞。
老黄经常念叨:当年,自己曾在这里吃过不小的瘪,以至后来,都对这处齐家小院产生了心理阴影。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自己每次进这宅院,都是像乌龟一样趴在地上,从未有过一次竖着答话的机会。
如今风水轮流转,也该轮到别人趴着进门了。
先说回眼下,黄飞他人到哪儿去了呢?
还有,这一堆血渍又是谁的?是他的吗?
定住心神后,殷桃倏然掏出了夫君密赠的那把迷你手枪。
其实,身边的人比她更快。
见有异常,负责保护的那帮死士全都动作起来,尽皆摆出一副警惕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