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够吃。
“得勒,我马上去。”
刘大柱屁颠跑了。
“晚晚,你的叶子牌有带吗?”
周红英问。
林晚晚:“有的。”
“我们打叶子牌吧。”
“成。”
刘大柱很快买了东西回来。
这年代的东西特别实惠,还特别的足称,没有前世那种什么八两称、六两称。
即便是在火车上,价格和外面也差别不大。
二十斤的瓜子、二十斤的花生,总共也才花了1块。
林晚晚看到刘大柱手里沉甸甸的两大袋东西,差点被惊到了。
这份量也忒多了点吧。
“你这都不止二十斤了吧。”
林晚晚问。
“对,买的多,我让他们多送了点,瓜子送了两斤,花生送了三斤。”
刘大柱咧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给,这是剩的钱。”
刘大柱把剩下的四块钱给回林晚晚。
“才一块钱?”
林晚晚再次被这年代的物价感动到了。
这也太划算了。
便宜就算了,还足称,这还不止,还多送了整整五斤。
“来来,大家都别客气,一块吃。”
林晚晚招呼大家嗑瓜子吃花生。
知青们出门在外不容易,大家都愿意抱团。
一群人也没客气,全涌了上来。
知青们有说有笑,一边嗑瓜子一边轮流打叶子牌。
下午的时候,车厢里又上来了一大批的知青。
原来,这个车厢的空位就是这批知青买的。
这批知青上来后,也跟林晚晚他们玩到了一起。
一群人吵吵嚷嚷的一直玩到第二天。
许是人多热闹。
太兴奋,林晚晚一夜没睡竟然一点都没觉得困。
火车陆续到站,不同生产队的知青们纷纷挥手告别。
林晚晚他们这批人是在最后一站下的车。
出发前,陈立衍特地给村里打了电话,让陈卫松开拖拉机过来接人。
“这里这里。”
一行人刚出站,陈卫松就远远朝他们招手了。
陈卫松旁边还站着一个女人。
女人头低低的,看不清容貌。
不过林晚晚还是一眼认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