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林晚晚从屋子里拿了两个麻袋,肩头还背着一个背包。
“拿这么多袋子?”
陈立衍有点无语。
她真当野鸡、野兔是大白菜吗,还拿两个麻袋去装,还带背包。
“多吗?我还想着一会会不会装不完呢。”
林晚晚小脸皱成了一团,似乎是真的苦恼。
陈立衍:……
算了,他还是不打击她了。
“书包里装了什么?”
陈立衍顺手将女孩肩头的背包拿了过去。
背包鼓鼓囊囊的,但是很轻。
“衣服啊。”
林晚晚随口回。
陈立衍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了。
敢情她是早有打算,连衣服都带好了。
陈立衍的脸更红了,走路都同手同脚的。
从陈家出来,两人顺着小路去后山。
正走着,路边的草丛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
陈立衍厉声看向声源处,手中的柴刀顺势举起。
“别,别砍……”
“是我。”
两个声音异口同声。
然后,林晚晚就看到两颗黑乎乎的脑袋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一男一女。
男的是陆景飞。
女的则是沈丽娟。
两人之间中间正好隔了两个坟包。
也因此,两人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你俩在这干嘛?”
林晚晚看看陆景飞,又看看沈丽娟。
沈丽娟一张脸又黑又瘦,很憔悴,眼角的地方还带着淤青,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女人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褂子,脏呼呼的手里还拿着镰刀,显然是刚才地里上来的。
再看陆景飞,这货正慌乱的提着裤子。
“我能干嘛,拉屎呗,你们村里的水真不干净,肚子痛死我了。”
“不是,你丫谁啊,干嘛偷看我拉屎啊。”
注意到旁边还有个女人,陆景飞脸都绿了。
这乡下的婆娘真不要脸,他拉个屎都要偷看,这是多少年没见过长得俊的男人了。
“我……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在旁边……”
沈丽娟慌乱解释。
“还没有……”
陆景飞刚想骂人,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