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惩罚。又或者，是李心妍在某处的诅咒呢。

厉寒川英俊的脸，在夜色里看起来有些迷茫。

“厉先生，事情顺利解决，你可以安心了。”

“我知道，连我都感觉到风不一样了。”厉寒川重重的叹了口气，“当初承诺的尾款，我已经打到你的银行卡里了。”

“好的。”

姜酒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符篆，交给他。

“请将这个交给池早，许能在关键时刻保护她。”

“是还有问题没有解决吗？”

“没有，宅子很干净了，这只是我，作为之前伤害到了她，表达的一丝丝歉意。”

厉寒川这才放心的收下符。

“我代替早早谢谢你。”

“没事。厉先生，此间事了，我该走了。”

姜酒正准备上车，厉寒川忽然又说：“抱歉，姜天师…让你见到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东西。”

姜酒回头看他。

厉寒川的黑瞳在夜色里晦暗不明：“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我以为我们家就是被鬼怪缠上了。哪晓得背后还有这些。”

“你们家的确有鬼怪。”姜酒定声说，“是我消灭不了的鬼怪。”

厉寒川缄默。

他当然知道发生这一切，姜酒会有想法，但也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不要以为你能独善其身…你家里人都很看不起池小姐吧？”姜酒静静地说，“但你仍然打算继续带着池小姐，在这里生活吗？因为此地是厉家的龙脉，你事业平步青云，也离不开此地龙脉的滋养…”

“但如果我是你，我会带她离开此地。这是我给你的忠告，厉先生。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