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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晚到现在,身体处于高强度负荷中,加上旧伤未愈又过敏,现在整个人都是漂浮的。
刚才抱她完全是硬撑,生怕自己一放松,她就会甩手离开,他再也追上不上她。
夏安心被他全部重量压着,五脏六腑都被撞击出了声音,她推搡着男人的胸口,却被灼得像脱了层皮。
这个男人到底烧到多少度,怎么这么烫?
夏安心管不了那么多了,使劲儿推开他,为他把脉。
气息絮乱不说,呼吸还极快,这种情况在不治疗,会有生命危险。
夏安心喊来了米洛准备推床,一品堂虽然是医馆,但有专门的诊室,可以供病人休养。
为他吊上点滴,夏安心准备去拿毛巾帮他擦擦脸,刚转身,男人的手便伸了过来,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说好不跑的。”
夏安心转头看他,无奈道,“给你弄点水擦把脸,不跑。”
慕北宸这才放心的松开手,但黑黝的眸子却追随着她离去,直到她端着水进来。
这时,夏安心的手机响了。
她扫了一眼。
是慕锦深打来的电话。
迟疑了下,她转头看了慕北宸一眼,“我去接个电话,一会过来。”他担心他又认为自己会跑,就跟他解释下。
拿着手机到了隔壁休息室,夏安心划开屏幕接听,“锦深,有事?”
片刻的沉默后,话筒里传来了低醇磁性的男音,“我打不通三叔的电话,去医院找你也不在,你现在...是和他在一起?”
“嗯。”夏安心不打算隐瞒,说道,“他身体高强度负荷,加上身上还有伤引发高烧,现在在一品堂打吊瓶,你要有急事的话,我把电话给他,不过他现在情况不太好,要是工作上的事情,恐怕没法亲自过去处理了。”
“不用了,我找他只是想亲口跟他道声谢,既然他现在不方便,我明天亲自去一品堂看他。”
直到此刻,夏安心才明白一个事实,为什么和慕锦深认识这么多年,这个男人无法走进她心里。
当初在船上,慕北宸为她挨下一枪,他用他的狠来向她证明,他可以为她可以豁出一切,包括他的命。
那种时候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