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不安全。”
“那就回去吧。”祁高山无所谓的转身往回走,嘴角带着点点的笑意,意有所指道:“没有做过亏心事的人,就算是鬼找上来,也是不怕的,就怕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报应终会来了……”
“你在胡扯什么,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钱布构见刚刚被段志山出了风头,自己被比了下去,连忙抓准机会表现自己,万一任咤他们嫌弃自己没用,把自己赶走,就不好了。
“说不定凶手就是你,还在这里贼喊捉贼。”
反正这个时候谁都有嫌疑,污蔑这种事情还不是张嘴就来。
“这种话可不要乱说,大家都看见了,他们三人死的时候,我一直和你们呆在一起,没有时间去杀人。”祁高山无害的笑了笑。“说不定啊,真的就是怨鬼来寻仇了,我看你周身罪孽环绕,要小心哦……”
明明是很寻常的笑容,钱布构就是觉得背后一阵发凉。
巧舌如簧的他,第一次大脑空白,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等祁高山走远了,他才慢慢缓过来。
此时的他已经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任咤几人早在他和祁高山争辩的时候,就利落的离开了。
周围冷风环绕,一片树叶贴着他的后脖颈落在的地上,仿佛冰冷的指尖滑过。
钱布构不敢耽搁,连滚带爬的跑进了营地,仿佛身后的树林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黑暗里盯着他。
余凉一局游戏结束,就看到众人从树林里回来的场景,歪着脑袋,思维有些发散。
“集体一起去厕所,这是什么奇怪的爱好……”
不愧是余凉的宠物,两人的脑回路此刻完全重叠,余热接着余凉的话,嫌弃道:
“真是一群奇怪的人,小主人,你还是离他们远一些好。”
一旁坐在桌前悠闲欣赏落日的白楠,听到两只魔的对话,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那个,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边出事了,他们一起去看看来着。”
余热听言,身形一转,镜面浮现出刚刚在树林里发生的一切。
“原来是死人了啊,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一点也不好玩,小主人,咱们再开一局,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拖后腿的。”
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步佳玉注意到镜子里传来的声音,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很重要线索,冲到余凉面前,将镜子夺了过来。
“你刚刚在和什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