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
司泊彦立即会意,咳嗽了一声,打断了骆言和温树的谈话:
“那边有一个凉亭,我们去那里坐一会儿,在这里站着温爷爷身体受不住。”
“也好,温爷爷的身体刚恢复,不宜过于劳累。”骆言被这么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扶着温树去了凉亭。
“温爷爷,您为什么选择这家养老院,是因为离家近吗?”余凉坐在凉亭,不经意的询问。“还是说,这家养老院的口碑不错。”
“都不是。”温树叹了一口气。“我家儿子和疗养院里的一个主任认识,想着我在这里,也有人关照一下,就选择了这里。”
“哦……”余凉点点头。“那我们今天来这里,您儿子会不会知道,他们允许你给骆医生作证吗?”
余凉的语气很是平淡,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骆言和温树却猛然一惊。
对呀,他们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不知道温爷爷可不可以自由进出疗养院,如果可以,还请和我们一起,我怕明天之前会有变数。”司泊彦斟酌了一下,看向温树。
“可以的,我和院长说一声就可以了。”温树也明白了司泊彦的意思。“我那些个不省心的儿女,他们也只会在这种缺德事上耍小聪明。”
四人没有耽搁,直接去了院长的办公室。
院长也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听说了骆言的事情后,当即就让温树跟着他们离开了。
“咱们可不能让好人心寒,尤其是咱们救死扶伤的医生。”院长叹了口气。“也不能让那些个……坏了温老师的一世英名。”
眼看着接近晌午,司泊彦担心得到信息的温家儿女赶过来,简单的给温树收拾了一下行礼,就准备离开。
“温老爷子,您这是准备去哪里?”还没有迈出疗养院的大门,与温家儿子相识的主任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您就这么出去,温寒知道吗?您可别老糊涂了,分不清哪个是外人,那个是家里人。”
主任看了骆言和司泊彦一眼,意有所指。
至于余凉,可能是长得太年轻,已经完全被忽略了。
“哼——”温树冷哼一声。“我还没糊涂到拎不清数。”
“那您就不要到处乱走,不要给家里人添麻烦。”主任脸上的笑容不达眼底。
“要你管。”温树没好气的瞅着主任。“我老头子只站在对的那一边,要是儿女不仁义,也不介意大义灭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