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余凉面前,痛苦的捂着脸。“我只是想一家人好好的活下去,怎么就这么难。”
余凉没有回答他,平静的目光中没有一点波澜。
似乎是发泄够了,全定三木然的站起身,让出了路。
“你走吧……”
另一边,施齐和宁斌也战斗到了尾声。
前者狼狈的趴在地上,愤恨的瞪着余凉,对着全定三大喊:“我命令你,给我抓住她——”
全定三没有留给施齐一个眼神,沉默的离开了。
“现在,是三对一的时间。”宁斌踩在施齐的后背,狰狞的笑了笑。“你还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吗?”
宋宏阳他们找过来时,见到了神清气爽的三人。
就连一向胆小的冉烟,此刻也舒展了眉头,眉宇间多了一丝英勇。
“你们这是……”宋宏阳意外的挑了挑眉。“接受过战争的洗礼了?”
“算是吧。”第一个出声的是冉烟。“我现在已经不害怕了。”
六人边说边走进旅店。
老板还是老样子,冷着一张脸,坐在柜台前,在纸上写写画画。
小女孩百无聊赖的趴在旁边的椅子上,见到余凉她们回来,眼底闪过一丝狡诈。
余凉没有理会她,走到柜台前问老板娘要了医药箱扔给了骆言。
不用她再说什么,骆言自觉走到宁斌面前,帮他处理伤口。
“遇到了施齐……”宁斌龇牙咧嘴的为三人讲了一遍施齐的事情,又转过头疑惑的看向余凉:“那个全定三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余凉接过冉烟递过来一杯热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喝了一口之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全定三,安省临县人,今年四十五岁,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农民工。
有一个儿子全宝,读高二。
全宝因为不小心得罪了同年级的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长期在学校被欺凌。
全宝的性子和他爸全定三一样,老实本分,遭到了欺凌的他第一时间告诉了老师,被老师简单的批评了几句后,那群人更加肆意的欺辱他,他没有办法,又告诉了自己的父亲全定三。
可全定三家三代都是农民,无权无势,面对儿子一次次带着伤回家,他能做的只有带着儿子再次去找老师。
老师叫来了那位富二代的家长。
全宝趴在窗户上,亲眼目睹那个富二代的父亲拿着一沓钞票砸在自己父亲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