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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为了利益，是不是什么都可以舍弃？”透明的面板自己展开，上面是一团乱码，系统觉得，这样才能代表自己的心情。

“并不是所有的人类都这样。”余凉将所有的审判书收回，转过身看着周围漫无边际的审判之地，无数的小世界还在运行着，每一秒都有人永远的停止呼吸。

“或许吧。”系统的界面恢复成了原样。“可就是因为人类的恶念，让深渊一再扩张，惩罚世界的存在，就是为了净化人类世界。”

“人类也有好的一面。”存在感极低的余热忍不住插话。“地震发生时，为了保护自己学生而死的老师，为救下溺水儿童牺牲自己的陌生人，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山区孩子们的教师，他们代表着人类的善。”

“可以理解。”余凉将余热放在桌面上。“有极端的恶，便有极端的善。”

“系统升级后，应该可以进入人类世界，眼见为实，也许，在你见证过无数人类为了生命而努力的宝贵瞬间，会有不一样的看法。”余热趴在镜面上，看着系统的面板。

“也许……”系统默默的退了回去。

余凉之后就没有参与到两人之间的谈话，待它们结束话题后，才回到现实世界。

司泊彦、沈泽洵和白楠早已经在沙发上等候。

余凉出现在饭桌旁后，三人才开始着手眼前的事情。

余凉在惩罚世界刚吃过饭，确实不怎么饿。

“中午不用叫我吃饭，我准备和晚饭一起吃。”

她打了个哈欠，准备睡个回笼觉。

“……好的。”沈泽洵刚想说上两句，突然想到惩罚世界，自己做过的保证，要尊重余凉，给她自由的空间。“要不，多少还是吃一点吧。”

但还是忍不住操心。

“比起吃饭，我更想睡觉。”余凉看了他一眼。“如果我睡醒了就吃，不用特意叫我。”

“也行。”司泊彦收拾好茶几上的报纸，劝慰沈泽洵：“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饿了会自己找吃的。”

“你确定？”沈泽洵无奈的叹了口气。“据以往的相处经验来看，小凉要是懒起来，可以一整天都不下楼。”

“说的也是。”司泊彦赞成的点点头，对着余凉道：“傍晚的时候，你还没起，我们就叫你。”

“……行吧。”

余凉也叹了口气。

不明白这两个大男人是怎么进化成啥都要操心的老母亲，难道是因为她太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