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垂眸,
“您是陛下,您说了算!”不过,他也单单,只是赴宴。
陛下抓住了他的软肋,他还能说什么?
怪不得人人都想做皇帝。
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让他既无助又可怜。
说罢,他给了贺霖一个背影,孤身去了校场。
同一时刻,顾谦急步出院,走向贺霖,指关节都快被他给捏碎了,
“若是小然不去赴宴,不知陛下要如何严治末将的谋反之罪呢?”
他想到了师父,不禁冷言,
“狡兔死走狗烹!”
贺霖听着,面上鲜有的,不自然,
“玩笑话,莫要当真。”
“我看未必!”顾谦真想就地反了他。
“谦儿莫要再如此说话,表哥除了你,已经没有人可以信任了。”贺霖自认为,他的心思很单纯。
顾谦:“这样威胁一个孩子,太过分了!”m.bīQikμ.ИěΤ
这个男人,每每总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贺霖:“……”
不这样说,瑾儿会入宫吗?
“明晚,携家眷入宫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