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父亲拉住衣袖,迫使她留在原地。
“汤弈,有关你和柳儿和离之事,我想听听你的说法。”
汤弈点头,如实将姜柳同他和离之事,全盘道出。
当然,有关他纳妾之事,避重就轻。
见姜父听后,脸色不善,他补充道:“一切,都是我的过错,这些年,忽略了柳儿。
我自知柳儿和胡莺不和,如今,已将她休弃。”
姜父抬眸,紧绷的脸面忽的松软,“原来是这个原因。”
纳妾,无可厚非,他家里,就有几房小妾。
他抚了抚须,
“汤弈,和离之事,不可儿戏。
你既已休掉妾室,还是和柳儿好好过日子为好。
嫁出去的女儿,哪有留在娘家过年的道理。
今日,带柳儿一起回家,年后初二,再一起过来。
记住,往后不可再闹。
否则,我姜家,定然要替柳儿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