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来的的确确是有点娇生惯养,不过,我理解。”
“理解万岁,有时候很多事情就是缺少理解。”柴書记当然是话里有话的。
金光耀点了点头,微笑着问道:“柴書记,您还需要什么人陪同呢?”
柴書记摇了摇头,说:“不需要,过一会儿柴梦琳也来陪酒,你也不要建议,毕竟你我都比这个娇生惯养的孩子大,何况她也是有压力的,生意做到了省城,摊子铺的大,管理也是很困难的,何况还有个盈利亏损!”
金光耀点了点头,觉得柴書记犹如柴梦琳的亲生父亲那般关心着柴梦琳。
虽然金光耀也感到有些不对劲,但是他还是觉得往正常想是比较正确的选择。
大约半个小时后,柴梦琳亲自端着一盘大龙虾走了进来,算是对自己刚刚失礼的弥补吧!对于金光耀来说,已经为时晚矣,老子又不泡你,你何必这样对老子。
何况,柴書记已经明确地介绍了金光耀是主管文教卫生和协管公检法的副縣长,难道你柴梦琳在南川县做生意,能逃得过金光耀的手掌心吗?
金光耀第一次被女人给尴尬和冷落,那么这样的“仇恨”很容易记在心上。
三人边聊天边喝酒,直到十点一刻,柴書记提出共同干杯,结束了酒宴。
金光耀和柴書记坐着南川大酒店的豪车,回到了县府大院,柴書记也没有回自己在南川县的房子里住,而是去了自己的办公室住。
金光耀回到了办公室,越想越气,觉得必须整治一下这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