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澜坐在桌子边有些饮着茶,忽然一道身影直接在旁边坐下。
正是项伯。
见状吴起望向嬴澜,只见嬴澜面色依旧平淡饮着茶,丝毫没有要管项伯的意思,吴起便也就没做反应,只是静观其变。
坐下之后,项伯也是直接望向嬴澜开口道:“之前与羽儿的对战,你知道给羽儿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吗?”
嬴澜面色淡漠,“你特地过来坐下,就是为了说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吗?”
见嬴澜这云淡风轻的模样,项伯越发气愤,“无关紧要?那一战过来,羽儿差点就此被毁!你说这是无关紧要?”
嬴澜微微转头,目光落在项伯身上,“你觉得这怪我咯?”
此话一出,项伯顿时语塞。
仔细说起来那是战争,而项羽和嬴澜是敌人,战斗是无法避免的选择。
而至于谁会战败,战败后会有什么后果,甚至是失去生命,那都怪不得谁。
毕竟战争本就是如此残酷。
况且嬴澜作为绝对的胜者,并没有将项羽赶尽杀绝,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沉默片刻,项伯声音小了几分,已完全不如之前那么咄咄逼人,“倒也不是怪你,只是那件事情,对于羽儿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嬴澜眉头拧起,却是看不出项伯的来意,目光不解望着他,“所以呢?”
见嬴澜并没有要直接轰走自己的意思,项伯也是继续开口,“我花费了好大功夫才帮助他走出来,好不容易让他好了一些,而为了让他战胜心魔正常生活,我好不容易想出一个办法。”
“就是在这次拍卖上赢过你,但没想到这问题那么离谱偏向你,搞得羽儿更自闭了。”
看着项伯十分凝重的神色,嬴澜望向他开口道:“所以你是想让项羽在问问题上赢我?”
一听这话,项伯双目顿时一亮,“没错!”
“我拒绝!”没有丝毫犹豫,嬴澜的声音脱口而出,“问题是钱生堂自己选择的,让我赢也是他们定下的,无缘无故的我为什么要让他赢。”
看出嬴澜坚决的态度,项伯眉头也是拧起,“你当真要如此?”
嬴澜一脸不解望向他,“不然呢?”
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把东西带回去,关乎是造钢铁厂和轮船的事情,所以嬴澜自然不会让步。
项伯目光微冷,像是下定了决心,“这可是是你逼我的!”
察觉到项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