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水深,一时半会的,这些灾民还是不会走。
要担心的不止这个。
果然正月还没过完,就传来消息,川宁府下回好几个县城受到了北夷人的骚扰。
说是骚扰,其实就是劫掠。
朝廷终究也只发了几道谴责的诏书就罢了。
究极和稀泥,好在北夷人也没有再怎么样。只是在边关劫掠了月余,大概是也不想如今跟大元打起来。
只是苦了边关百姓。这一番不知叫劫走多少人,多少牲畜,还有钱财。
听着的人也只是叹气,谁也不敢多话。
苏南丞知道此时费鸠心情不好,果然去了就听说将军在练剑。
舞剑舞的那叫一个杀气腾腾,把木桩子当北夷人劈。
许久后才停下:“来安慰我?”
苏南丞笑了笑,给他递上帕子擦汗。
费鸠坐下来许久后嗤笑一声:“皇帝真是好样的。”
“将军还是要坚持信念。”苏南丞道。
“信念。”费鸠深吸一口气:“信念。”
“罢了,不说这个。你如今如何?”
“尚可,太子殿下最近忙的很。陛下还想要狩猎,日期还没定下,估摸就是二月底三月初。”苏南丞道。
费鸠嘴角一抽。
真的是气都不能一直气,容易气死。
皇帝是真不在乎百姓如何。
他又深吸一口气:“北山狩猎吗?你有什么想法?”
“暂时没有,不过如果可以去,我还是想去的。”苏南丞没说太多。
骆川贤应该是有安排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秀女的事,你别沾手了。你们苏家们也没有送人上去吧?”
“没有,这事我也插不上手。”苏南丞道。
“嗯,牵扯的事多,免得叫人记恨你。不管是送哪里的女子,后院后宫都是牵扯众多。不光是美色,都是利益。”费鸠端起茶:“既然想往御前走,更是要注意这些细枝末节。有时候沾上了,就是大事。”
苏南丞一愣,毕竟没问你怎么知道。
只是笑了笑:“多谢将军教导。”
与费鸠,真算是亦师亦友了。
这关系,他还挺喜欢的。
隔几日,苏南丞才知道苏家也在城外设了粥棚。
他也只是嘴角一抽,送去二十两添上。
他一直就觉得施粥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