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上当时没有同意。”她说道。
“为什么?”李实昀问。
“程千帆的身份特殊,这个人在法租界有着很大的影响力和权势,组织上担心对他动手会引起法租界当局的愤怒,进而恶化同志们在法租界本就恶劣的斗争环境。”
“修同志,对待程千帆这样的随时可能对组织上,对同志们带来巨大威胁的敌人,我们不能畏首畏尾。”李实昀表情严肃,他挥了挥手臂,这使得他的话语更有力量,“相比较对其动手可能带来的恶劣影响,这个人对我们的威胁是现实且更加直接的!”
“这个人就是日本人、七十六号伸进法租界的触角,是刽子手!”李实昀郑重说道,“他的屠刀一直都高高举起,随时可能落下,我们不能等到屠刀落下之后再来亡羊补牢,那已经晚了。”
修雨曼沉默了。
李实昀同志是一个很有激情,很富有感染力的同志,他的这番话在一定程度上令修雨曼产生了认同感。
理智告诉她,李实昀说的没错,程千帆确实已经对组织上,对抗日工作构成了极大的威胁了,这个人就是敌人在法租界的触角和刽子手。
“你的意见我会代你向组织上转达的。”修雨曼说道,她想了想,说道,“程千帆在法租界势力不小,手下有众多巡捕、保镖和帮派手下,要对这样的目标动手,难度极大,这也是我们需要考虑的。”
“那就抽调精兵强将,甚至是向队伍上求援。”李实昀说道“我还要在上海呆一周左右,如果需要的话,我会为行动提供情报支援。”
他看着修雨曼,“若组织上批准,我也可以拿枪的。”
他微笑着,“学生兵射击训练,我枪法很准的。”
“不可能!”修雨曼果断摇头,她表情严肃看着李实昀,“你的身份隐蔽和安全是第一位的。”
她看着李实昀,“无论组织上是否会对程千帆采取行动,这件事你都不要再过问,更不要参与进来了。”
“好。”李实昀点了点头。
修雨曼有些惊讶,她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才能够劝住李实昀呢。
李实昀笑了。
他确实是极力建议上海方面对程千帆采取行动,但是,他绝对不会参与该行动的,他刚才那番话更多的是试探,试探和自己接头的这位女同志,试探上海方面的工作能力。
倘若修记者直接点头,表示会考虑、甚至是欢迎他参与可能对程千帆采取的行动,他会直接表态,暂时切断和上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