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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打了个酒嗝儿。
浑身酒气的医疗官在墙角撒了一泡尿,突然一阵反胃,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踉踉跄跄的回到家里,老黄顾不上洗漱,很快就上床睡觉了。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上我床。”老黄打了个哈欠,说道。
“有人给你暖床还不好?”赵枢理从被窝里冒出头。
说着,他身子朝里侧了侧,“你喝了多少酒?”
“不喝醉,我能这么早就回家?不得在医疗室值班啊。”老黄打了個酒嗝儿。
赵枢理和程千帆之间有了‘夺妻之恨’,所以,程千帆若是有事情交代赵枢理,除非是十万火急,一般只是通过老黄转述。
不过,老黄和赵探长之间因为热爱动物的理念有分歧,再加上老黄明面上是亲近‘小程总’的人,所以,老黄和赵枢理之间的见面也是隐秘的。
老黄和赵枢理之间的,类似于现在这种秘密接触,即便是被人无意间发现,也顶多被怀疑老黄‘脚踏两只船’,是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老阴比,并不会怀疑到程千帆身上。
“军统原上海站站长王鉄沐,书记陈明初叛变,加入了七十六号。”老黄满嘴酒气说道,此时此刻,这个老‘酒鬼’那昏黄的眼睛非常有神,一点也没有醉酒的样子。
……
赵枢理大吃一惊,“王鉄沐叛变了?”
“嗯。”
“军统麻烦大了。”赵枢理说道,他沉思片刻,“在全民族抗日统一战线下,任何一方都不是孤立的,军统的损失,也是对抗日力量的削弱。”
老黄哼了一声。
赵枢理知道更理解老黄同国党反动派之间的血海深仇,并未在意老黄的态度,他继续说道,“我们要小心军统出事波及到我们的身上。”
这话受到了老黄的认可,“国党的人,很多都是软骨头,最重要的是,这帮人对我们非常了解,难保有些家伙就知道我党的一些机密,正好拿来讨好日本主子。”
“我会向上海党组织示警的。”赵枢理点点头。
法租界特别党支部目前同上海地方党组织的日常信箱联系是由赵枢理来负责的。
“还有一件事。”老黄说道,“最近这段时间,‘火苗’同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