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话语的样子。
三本次郎轻轻摇摇头。
不愧是‘陈州’,死到临头了,竟然还能作出这幅无辜至极、冤枉至极的表情。
“撬开他的嘴。”三本次郎摆摆手。
看汪康年的这番作态,他就知道这是一个冥顽不灵的红党,事实上,三本次郎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的,红党‘陈州’,红党特科在上海滩最王牌的两大特工之一,岂是会轻易开口屈服的?
此外,考虑到‘陈州’的能力和重要性,三本次郎推测此人在上海红党内部的级别相当高,并且大概率掌握上海红党很多机密。
对于特高课来说,时间就是他们现在最大的敌人。
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尽快撬开汪康年的嘴巴,然后趁势给予上海红党雷霆一击。
两名特高课特工直接朝着汪康年的口中塞了一条破毛巾,既是为了避免汪康年大吼大叫走漏消息,也可防备此人咬舌头。
咬舌自尽是较难的,但是,咬舌却可以令自己变成哑巴,主要是防备这一点。
“侦缉大队内部务必加强甄别,以防有汪康年的同党隐藏其中。”三本次郎沉声说道,“一切行动以秘密方式进行,在汪康年开口之前,尽可能的拖延消息走露的时间。”
“哈依。”菊部宽夫说道,“课长,若要暂时稳住侦缉队那边,我们需要那个人的配合。”
三本次郎顺着菊部宽夫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了正在楼下院子里靠着车门惬意抽烟的男子。
很快,汪康年的司机已被秘密控制起来,经过不长时间的审讯和拷问,被吓坏了的司机很快便下跪求饶,表示愿意‘一切听太君的吩咐’。
……
日本陆军医院。
“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佐上梅津住看了一眼病床上陷入昏迷状态的‘大副’问道。
‘大副’身中两枪,又遭遇了残酷的严刑拷打,在开口交代了中统的那个交通站之后便陷入了昏迷中,经过日本军医的抢救,勉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佐上梅津住并不关心‘大副’能否康复、能活多久,他需要此人能够苏醒指认被抓捕的中统人员。
“佐上少佐,我无法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戴着黑框眼镜的日军医生伸手扶了扶镜框,摇摇头,“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