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够死而瞑目了,我代老师谢谢荒木君。”
荒木播磨回了一礼,“此事,真是……一言难尽啊!”
说着,他又拍了拍宫崎健太郎的肩膀。
宫崎健太郎是目前在上海的和谷口宽之最亲密之人,此事盖棺定论,是需要得到宫崎君的点头的,他知道,以宫崎的聪明,定然能够察觉到其中的不寻常之处,但是,宫崎很聪明,知道这个结果是对大家都好,都能接受的。
严格意义上来说,谷口宽之死在上海,作为谷口的学生,宫崎健太郎也是有责任的,不过,现在案情清晰明了,乃是感情纠葛引发,属于外界不可控因素,如此,宫崎健太郎身上便也没有什么责任了,也足以向谷口宽之的亲友有一个交代。
此乃皆大欢喜之事。
……
翌日。
礼查饭店。
西装革履的小程总手中拎着礼盒,行走在走廊里。
侍者白小虾在头前引路。
“程先生,贵客在里面等您呢。”
“去吧。”程千帆从身上摸出一张钞票递过去,摆摆手。
“吓吓侬,吓吓侬。”白小虾欢天喜地的接过,隐蔽的使了个眼色。
程千帆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白小虾这才退下。
“宫崎君,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妹妹绫子。”川田笃人接过宫崎健太郎递过来的礼盒,微笑说道。
“绫子小姐,前番行色匆匆,实在是失礼了。”程千帆鞠躬一礼。
川田绫子一身和服,脚踏木屐,脸颊上泛起红晕,屈身回礼,“是绫子要谢谢宫崎君救了哥哥。”
程千帆连说不敢当。
“议员阁下。”程千帆进屋见到坐在沙发上的川田勇詞,直接行了九十度的真礼。
“不错,不错。”川田勇詞微微颔首,“果然丰神俊秀,一表人才。”
他摆摆手,示意宫崎健太郎落座。
程千帆先是再度鞠躬行礼,然后只是坐了半个屁股,腰杆挺得笔直,一幅聆听长辈训示的恭敬模样。
……
川田勇詞满意的点点头,“我与谷口教授也算是旧识,你是他的学生,又曾经救了笃人,我便称你一声健太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