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二字。
……
“咦?”戴春风看到电文后面,是程千帆向他正式汇报了谷口宽之抵达上海,他被迫果断处置,及时部署行动除掉了谷口宽之之事。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这小子怎么现在才说?”戴春风脸色愠怒,心中也是一阵惊心动魄和后怕。
若非程千帆行动成功,否则的话,他便要失去这个小同乡、学弟、亲信、战略级特工了。
他看到电文最后一段话,表情变得无比严肃,最后是长长一声叹息,“咱们江山出了一个了不得的少年才俊啊。”
说着,他挥动着电文,沉声说道,“对党国之忠心,莫如是!”
“还有对处座的泣血忠诚!”齐伍补充说道。
电文的最后,程千帆如是说:谷口之事,此中艰险,学弟自知,然恐学长担忧,不及汇报,彼时所想,若能度过此劫难,学弟当继续追随学长脚步,以学长为榜样,效忠校长,效忠党国,矢志不渝;若果然牺牲,死则死矣,不枉我江山大好男儿来世一遭,学弟千帆敬上!
收起两份电文,戴春风霍然起身,“备车,我要去见校长。”
“是!”齐伍肃然说道,心中却也难免有几分艳羡,此番,这位小老乡的忠贞报国、字字泣血,又将直达天听了。
与此同时,一份密电随着电报,跨越千山万水,滴滴滴声音中,延州总部的一个窑洞里,‘农夫’同志手捧刚刚译出的电文,表情无比凝重。
略一思索,他命令电讯科的同志将电文转发重庆‘翔舞’同志所在,自己则亲自携带电文,带上警卫,连夜去了教员同志的窑洞汇报此事。
……
“川田勇詞?”高庆武连连咳嗽,问道。
“正是,此人乃是日本贵族院的议员。”梅申平点点头,说道,“在前往灵堂吊唁途中,影佐祯昭曾经暗示与我说,川田勇詞的夫人是近卫家族的贵女。”
“我有点印象了。”高庆武点点头,“川田家族是日本的大家族,在日本国内也是颇有影响力的,贵族院的议员,即便是日本军方也要给几分面子的。”
看着梅申平满面喜色,他不禁笑了,“看来,兄长和川田勇詞先生的会晤还是颇为愉快的。”
“正是。”梅申平喝了一口红酒,表情略得意,“川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