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欢腾的燕巴虎,“燕巴虎,你信不信我打声招呼,你小子就得去磨豆腐。”
燕巴虎赶紧满脸堆笑,“刘大哥,我什么都没说。”
他现在是在缝纫机组,相比较去推磨盘磨豆腐,现在的工作显然更加轻松一些。
……
“阿旺的事情,你们都知道吧?”刘波手指头一指。
缩在人群中的一个身形瘦小男子缩了缩脖子,低下头。
众人发出一声哄笑,还有人指着阿旺,嘴巴里骂着‘傻子’、‘蠢蛋’之类的话。
形形色色的犯人中,还有打肿脸充胖子,‘偷’了老板家里的金银首饰讨好女孩子的傻小子。
阿旺便是这个傻小子。
女孩说只是借来首饰看看而已,他当然知道这个‘借’是什么意思,但是,依然便去拿了。
然后,老板立刻知道了这件事,阿旺锒铛入狱,并且认了偷窃罪,没有供出女子。
“你们都骂阿旺傻,没错,阿旺是傻,他傻不是因为他去偷首饰,而是因为他竟然真的以为偷来的首饰可以讨得这个女子欢心。”
他冲着阿旺看了一眼,“听好了,阿旺,你被抓进来,实际上就是你老板和那个女人联手设计的陷阱而已。”
听了刘老师此言,阿旺瞪大了眼睛,涨红了脸,吼道,“老刘,不许你这么说燕妮。”
“这名女子和你老板有染,经常在库房私会,你一直待在库房看守,半分不敢懈怠,反而打扰了你老板的好事。”刘波冷笑一声,“醒醒吧,阿旺,那个女人一定是案发前没几天突然向你示好的吧。”
他不再理会如遭雷击的可怜阿旺,看着众人:
“为什么故事里的穷小子阿金会被资本家的小姐如此羞辱、玩弄?
为什么憨厚老实的阿旺却被资本家老板陷害、抓进监狱?
因为他们有钱,他们觉得自己是上等人,他们觉得有钱便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掌握穷人的命运。
资本从诞生的那一天起,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所以,归根结底是剥削阶级对无产者的肆意压迫。”
有人躲在人堆里,“老刘,我觉得被资本家的小姐玩玩也没什么啊,咱爷们又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