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行动来看,‘陈州’已经和组织上已经取得了联系。”‘鱼肠’说道。
‘农夫’同志看了‘鱼肠’一眼,他明白‘鱼肠’说这两件事的意思:
他推测到‘陈州’已经回归了组织。
他也知道‘陈州’就在法租界。
这是他自己的发现,最重要的是他对这两件事的分析结果并没有任何外传,他守住了这个秘密,这在某种程度上可以作为‘鱼肠’一直忠于红色的佐证。
‘农夫’同志将笔记本递给‘鱼肠’,“‘鱼肠’同志,请你过目一下,没有问题的话,我便会以这份汇报进行调查。”
‘鱼肠’接过笔记本,低头看,傻眼了。
笔记本上的每个字他都认识,但是放在一起,就好似毫无章法的一个个汉字。
“怪我。”‘农夫’同志笑了笑,拿过笔记本,开始读了一段,竟然同‘鱼肠’同志刚才所汇报的内容只字不差。
‘鱼肠’惊讶的看了‘农夫’同志一眼,竖起大拇指,敬佩不已。
‘农夫’同志哈哈大笑,“同你们一线的同志不能比,你们是冒着生死之大危机在工作,我只需要动动脑子就好。”
……
‘鱼肠’离开了。
‘农夫’同志坐在书桌前,他点燃一支烟,闷闷的抽。
对于‘鱼肠’同志汇报的内容,以及给出的通过监控台拉斯脱路三十一号‘竹林’同志的旧居找到了此处的届时。
‘农夫’同志是倾向于相信和认可的。
但是,接回失联同志,必须要经过严格而仔细的调查,这是必须的程序。
只有经过了缜密的调查之后,才能够正式接回‘鱼肠’,这种调查,其本身也是对‘鱼肠’同志的负责。
‘鱼肠’同志是常凯申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的第三天在上海入党的,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说明这位同志对红色事业的信心,对红色无比忠心。
‘农夫’同志判断‘鱼肠’出问题的可能性不大。
他现在担心的是‘鱼肠’同志的身体。
他能够感觉到‘鱼肠’同志的精神状态不太好。
此外,长期假装‘醉酒’以兹隐藏,‘鱼肠’同志的身体状况看起来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