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了,反而容易引人注目。
“最近这段时间,你暂时切断和赵义的联系。”程千帆果断说,“注意观察赵义那边的动静,确认没有问题后,半个月后再与他联系,将我的这番话转告与他,警告他,以后必须严格听从我的安排,再有擅自行事之举动,家法从事!”
“是!”
程千帆没有再说话,恬适的享受咖啡。
过了一会,他起身,拿起文件袋放进自己的提包里,拍了拍豪仔的肩膀,“我先回去了,干得不错。”
他赶时间,必须立刻回家,仔细研究赵义的汇报材料和公大纱厂的军事草图,随后便需要立刻向南京总部发报,汇报此次对公大纱厂的侦查情报以及昨日之行动综述。
……
出了凯伦咖啡馆。
程千帆叫了辆黄包车。
“延德里。”他上了黄包车,说道。
“好嘞,您坐好。”
坐在黄包车上,程千帆还在考虑赵义的事情,从他内心来说,以此次赵义之行动来考量,他并不满意,对此人的评价也偏低。
或者说,他不喜欢赵义擅作主张的行为。
他此前已经让豪仔叮嘱过赵义,要小心从事,这句话的意思便是要小心、低调,很显然,赵义没有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或者是明白了,但是,没有听从。
无论是哪一种原因,都令他非常不满。
距离延德里还有两条街的路程,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奥斯汀轿车停在路边,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的男子站在车边,隐晦的看过来,悄悄的打了个手势。
程千帆心头一惊。
那是荒木播磨,他在这里守候他。
“停车。”
“先生,延德里还没到呢。”车夫停下来,说道。
“就在这里吧。”程千帆摸出两枚两角的镍币,递给车夫。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手里的提包重若千钧。
脑子里立刻有两个考虑:
假装将提包遗忘在黄包车上?
他第一时间便否决了,这样做的结果只有两个,一个是车夫没有当即发现,但是,很快车夫便会发现,如若车夫打开提包,发现里面的文件和军事草图,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