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分属不同单位,这也就是解释了他能注意到敌人的行动,却无法提前示警。
或者,他和这一伙特务是同一个单位,但是,分工不同,并没有被安排参加昨日之行动。
彭与鸥越想越是觉得迷惑,似乎每一种猜测都是正确的,却又都无法完全给出合理解释。
他现在迫切希望能够得到上级组织的命令和首肯,能够获得同‘星火’同志正面接触和对其领导的权力,只有如此他心中的诸多迷惑才能够得到答案。
上级?
彭与鸥心中一动,莫非‘星火’同志的组织关系不在上海红党,也不在江苏省委,其组织关系在中央?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彭与鸥越想越是觉得有可能。
唯有此,才能解释为何他对这样一名无比出色的我党特工竟然会一无所知。
只是,这让彭与鸥更加烦躁,上海红党以及江苏省委和中央已经失联大半年了!
这大半年,上海红党前后派出三名同志远赴西北,想要和中央取得联系。
只是,这一路上危险重重,现在得到的消息是,一名同志被沿途地方保安团杀害,一名同志半途生病病逝,还有一名同志没有消息,很可能也凶多吉少了。
……
王钧看到彭与鸥表情严肃在思考,没敢打扰。
“如此说来,只有阿海同志醒来,才能够得知他暴露的真正原因?”彭与鸥沉声问。
“只有如此。”王钧说道,不过,他皱了皱眉头,“不过,也不排除阿海同志也并不知道其中原因的可能。”
“是啊。”彭与鸥点点头,如果阿海知道自己暴露了,他是不会去寻找王钧的。
不过,作为当事人,阿海肯定是最了解内情的,最起码能够提供怀疑对象名单以供组织上进行排查。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组织内部出现了叛徒,这是最糟糕之情况。
“彭书记。”王钧说。
“怎么了?”
“昨夜营救我们的那位同志是不是牺牲了?”王钧心中忐忑,这个问题他一直想问,又不敢问,因为他害怕听到彭与鸥给出的答案就是他猜测的那个答案,“有他的消息吗?”
“我不知道,即使是以后知道也不能告诉你。”彭与鸥面不